“一年未见爹爹,竟不知爹爹如此想念于我,竟然离得如此远,都可以听到爹爹谈论女儿。”远远的,一道清冷而又大方的声音就如此的传递了进来
。
没有丝毫的胆怯,更没有丝毫的畏惧。
果然,这一道声音落下,室内之人皆是远远的看了出去。
只见此时,一袭白衣胜雪的纤细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莹白小脸之上五官立体而又精致,宛若世间珍宝所打造的精心之作,一双眸子似喜似嗔,但是,却透着清冷与傲娇,鼻翼饱满而又挺立,让映衬的那薄凉而又不失妩媚的唇角越发的勾人心魄。
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随意披散,只是用一根简单的珠钗松松的挽了一个飞天髻。
一袭冰白色衣衫简单却不简陋,精致的绣花与那线条的勾勒也已经知道,主人的品位不俗。
三道目光齐齐的落在了夏云依的身上,一年未见,明明,那面容,都还是没什么大的改变,但是,这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了。
以前的夏云依,不会这样淡雅的感觉,而是截然相反的,妖娆,浓烈!
“云依见过爹爹。”夏云依淡淡的行了一个礼,松松散散,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逾矩之处。
“云依,这是北靖候!还不赶紧参拜!”夏聂在看到夏云依的时候,虽然有过一瞬间的愣神,但是很快就又变成了眼中的厌弃。
她这张脸,与那一直以来施压自己的原配,几乎,一模一样。那个女人,对自己好是好,但是却几乎包揽了自己所有的事情,她太过骄傲,太过独立,根本,不像一个女人。
夏云依眉头一挑,这才抬起头来,
看向了坐上之人。
然而,就是这么的一个抬头,夏云依整个人都愣住了。
握草,这。。。这是什么情况!
OMG,能不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呀。
此时,端坐在哪里一脸厌弃的看着夏云依的男人,眉头浓密而又锋利,狭长的眸子泛着桃花,邪魅的唇角带着几分的放荡不羁。
这。。。这不就是自己那还没有来得及圆房的老公吗?
难道,那晚,他们,是一起穿越过来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几乎是一瞬间的,夏云依想都没有想就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握草,原来,自己没有被白嫖,而是,很自然的履行了新婚夫妇该干的事情哈!
可是,他怎么会是北靖候!这到底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萧千羽有些烦躁的扫了一眼夏云依,心中腹诽,果然,这个女人还是装不过两秒,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让自己娶这样的女人?
怎么可能?
“放肆!你这丫头当真没有一点规矩了,怎么可以直呼王爷为你!”夏聂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一拍桌子,也开始吹胡子瞪眼睛。
夏云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萧千羽那鄙视的目光,她才算是反映过来,这个男人,好像,不是萧千羽,可是,怎么会一模一样?
夏云依虽然心里乱糟糟,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爹爹!你差点吓死女儿,女儿确实是没有礼数,无奈女儿从小便是无人教养的野孩子,自然是如此
粗俗了。”夏云依委屈兮兮的说着,一副可怜的小模样。
夏聂一听这话,一口老血都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叫野孩子!
这不就是说他自己戴绿帽子了吗?
夏聂分分钟气的老脸都通红,看着面前的夏云依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爹爹,爹爹,莫要生气,姐姐只事不知礼数罢了,莫要气坏了身子,毕竟,她可是夫人唯一的女儿!”夏若琳一边说着,似乎是在替夏云依求情。
但是,细听之下就知道她在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夏云依,是夏聂最恨的女人的孩子。
“滚出去!明日开始,学礼法!”夏聂气的甩出这么一句话来。
夏云依一副害怕的样子,然后诺诺的走出去,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眼底,那抹笑意。
老东西,最好气死你。
“相国大人,我想,那婚约,还是另行商议吧,我与令爱,或许,不是太过合适。”萧千羽一边述说着,一边看了眼夏若琳,眼中,满是宠溺。
月夜——
揽月楼中,依旧寂静无声,今夜,此楼休业,无人知道,只是因为,此楼背后的东家,来访,所以,歇业。
夏云依悠然的趴在秋千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那样子,似乎是累了几千年一样。
忽然,窗子枝丫一声,突然打开。
从窗外窜出一个身影,那身影很是熟悉,熟悉到,夏云依只是一眼,就已经认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