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审讯呢?”
”毫无意义。那些小树枝不可能告诉那些士兵他们不需要知道的。如果他们中有人知道有价值的东西,那么他们一开始就不会让自己被抓住。”
“对不起,大人。”
军需官突然举起了手。
“什么事,西蒙斯?”
“我听到一些男人在谈论……‘利用’我们捕获的女精灵。”
“告诉他们管好自己的裤子。我们不是野蛮人。”
“那些野蛮人会用埋伏和毒药,然后从公平的战斗中逃跑?”
“战争中什么都有,西蒙斯。我们这么容易就被打败了,这只能证明我们作为士兵是失败的。嗯,不,那不太对。我们被冒险家打败了,不是吗?”
尽管这两种职业表面上相似,但在思维方式上却存在巨大差异。虽然训练有素的军事人员通常在直接对抗中表现得更强势,但他们远不如熟练的探险队灵活或适应能力强。将这两种类型的人纳入军队的主要问题是权威,因为冒险者通常难以服从命令。更不用说他们缺乏实施大规模战术和阵型所需的关键知识和纪律。即使早些时候的伏击是有效的,那次混乱的撤退也证明了在这么多小团体之间进行协调是多么困难。
然而,这一次帝国的对手是共和国,它自由地使用那些富有想象力和自由精神的人。他们今天取得的胜利是一边倒的,即使是相对较小的胜利。
“大人,要我派人去请几个顾问吗?”西蒙斯问道。
“确实。一定要再三核实他们的背景。接下来,我想讨论一下我们未来的步骤。”
当伏击后的会议继续进行时,夕阳缓慢而坚定地落在地平线之外。当它被解散的时候,除了那些灯火通明、仓促建造的哨所外,这里已经一片漆黑。事实上,人类在半天的时间里就建起了防御塔和栅栏来保护自己,这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坚韧。
西蒙斯军需官走出指挥帐篷,与其他军官分开,向关押囚犯的地方走去。总共有5个钢笼子在露天排列,周围也有几个警卫。驻扎在那里的两名士兵向军官敬礼。然而,军需官并不是来闲聊的,他只是把海赫斯特勋爵的命令告诉了士兵们——精灵囚犯不许动。
“…真可惜,”一名守卫在他的上司回到帐篷后说。“她们真漂亮,不是吗?”
他转过身来打量着他们。在被捕的11名囚犯中,有6名是女性,她们都很有魅力。虽然这个比例在共和国的冒险家中很常见,但帝国军队绝大多数是男性。
“我会说的,”他的同事低声说。“你知道,那个高个的金女郎特别适合我。”
“腹肌对我来说是一种倒胃口。我更喜欢右边那个长相温和的绿头的。”
当然,成为囚犯意味着他们的大部分财产都被剥夺了,只剩下内衣。不仅如此,他们脖子上挂着吸汗的项圈,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铁箍,这一事实似乎只会助长某些幻想。简而言之,看到这些女人就像在沙漠中现了一片绿洲。
“不过,那个西蒙斯确实值得我们把这个笑话带到上帝面前。”
“我也有同感。在那家伙面前说话要小心。”
当然,他们不会仅仅因为感到痛苦或压抑就强奸这些妇女。他们仍然有作为士兵的自豪感。事实上,流传甚广的关于帝国士兵强奸他们征服的人的谣言只是一个谣言。只是一些共和国政府悄悄在民众中传播的东西为了让他们的对手看起来比他们更邪恶。当纪律松懈时,这样的事件确实生了。即使它们很罕见,责任人也受到了彻底的惩罚,这意味着,不幸的是,对帝国来说,这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根据的谣言。
“但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耻辱,”第一个警卫重复道。
“嘿,别这样,你做得更好。”
“你说得倒轻巧。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机会这么做了。”
“嗯,你听到西蒙斯的话了。精灵是不许动的。”
“…所以只要不是精灵就没关系,对吧?”
“…什么?”
卫兵朝另一头的笼子点了点头——那只笼子里只有一个人。那是一个长着猫耳朵和尾巴的兽皮女孩。由于她在战斗中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卫兵对她很警惕,所以给了她一个单独的笼子。不少人都能认出她是焚烧他们大部分物资的罪魁祸。醒目的深红色头,明亮的黄色眼睛和健康的晒黑皮肤,即使在激烈的战斗中也显得太显眼了。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为什么不?”
“她是个囚犯。而且她基本上还是个孩子。更别提她还是只该死的猫!”
“猫也很好。”
“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在谈这个!”
“你真的仔细看过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