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还债方式,你这身子的确诱人,我还真想尝尝是怎样的滋味啊!」
他说话怎麽这般粗鲁直接?莫洁如愤怒得连耳根子都像是烧着的烙铁般发烫。
她扬声对他的无礼斥喝:「你住口!别说这种话。」如果他所说的是这种代价的话,她宁可露宿街头。
「怎麽害羞了,你不是个中高手吗?还装什麽清高。」
「我不是,我是被陷……」她焦急得想阻止他说出更多令人难堪的话,却完全不知该如何辩驳。
见她一脸惊恐羞窘的模样,岳勒恣狂的邪笑。
忽地,他收起笑,话峰一转:「除了身子,你有一样更珍贵的东西。」一样失去了可以教她痛不yu生的宝贝。
「什麽?」明知道他说出口的定非好话,她仍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不由自主地询问,到底她拥有什麽珍贵的东西?
「你的一颗心。」他要掠夺她的心,然後彻底粉碎!
这无关乎ai与不ai,他只想要她受伤,瞧瞧她那双和ngdang本x不搭的剔透水眸失去心後,是不是还美丽依旧。
「我的心?」强烈的yan光照s在他脸上,莫洁如无法瞧见他脸上的y邪。
「是的,你的心。」
「我以为把心交给一个人是因为ai?」他的话教她莫名心惊、不寒而栗。
ai?他不屑的暗嗤,「你要这麽说也无所谓。」反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字眼。
「不!我不能也不会把心给你。」莫洁如惊愕得摇头。
她是ai上他了,但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对ai的轻忽,令她无法想像若他知悉自己其实早已掌握她的心,将会如何对她,到时她恐怕永无翻身之日。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要的绝对不只是她的心那麽简单。
「我不会b你。」她的拒绝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除了我之外,再没任何人可以帮你和大宅院里的那些人。」
「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你们唯一的生路。」他漾出一抹危险的邪笑,「慢慢想清楚,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好生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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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莫洁如过得还算平静,除了李嬷嬷、徐妤甄仍不时地刁难她。
而且自从那日之後,她便又多了服侍岳勒入浴的差事。
每晚岳勒房里总有不同的nv人陪寝,整个前大半夜,莫洁如都是在岳勒房门外挨饿受冻苦苦等候。
日子久了,她对房里传出来的jia0y与喘气声渐渐地开始感到麻木,真正将自己当成一名伺候王爷的下nv。
这日,她刚结束厨房的工作,累积了个把月的疲劳似乎都集中在这几天发作,她一直觉得头重脚轻,脚步虚浮得厉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身子极度不舒服。她勉强打起jg神,步履摇晃地走向翔云居。
一进门,便见徐妤甄正在里头和岳勒谈天,她立刻退出房间,站在门外等候。
站了好一会儿之後,极度恶心的感觉聚拢在胃里翻腾,她再也忍不住地蹲下身,抱住胃乾呕。
「喂!我叫你进来伺候茶水,没听见吗?」
房内,徐妤甄怒斥的声音终於传进莫洁如耳里,莫洁如连忙深x1几口气,咽下从胃部涌上来的酸涩。
「请问夫人有什麽吩咐?」莫洁如低着头询问徐妤甄。
徐妤甄皱起眉头,「你是要打要骂随主子高兴
徐妤甄走後,莫洁如仍愣愣地杵在原地,唇角的鲜血挂在她苍白惨澹的小脸上分外明显、刺目。
岳勒冷冷地盯住她半晌,之後,不发一语地转身进入内室。
莫洁如呆站了一会儿,才神se木然地跟在岳勒身後走进寝房。
走进内房,她看到岳勒已经坐在炕上。
「过来,伺候我脱鞋。」岳勒漠然的命令莫洁如,方才的事就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莫洁如走到炕边,蹲在地上,沉默地为岳勒脱鞋。
岳勒眯起眼,盯住莫洁如苍白的小脸,突然冷冷地开口说道:「现在你知道下人跟主子的不同了?只要你一天是下人,一旦犯了错,要打要骂都随主子高兴。」
莫洁如没有因岳勒这番话而有任何反应,她仍然低着头,沉默地为他脱鞋。
岳勒突然捏住莫洁如瘦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你心里有恨吧?」岳勒审视她的眼眸,徐徐地问。
「没有。」莫洁如垂下眼,避开他灼人的目光。
「是吗?」他的拇指移到莫洁如凝着血渍的唇边,温柔地为她擦拭唇角的凝血。
他轻柔的轻抚震荡了莫洁如的心,她抬起眼,一双翦水秋眸看向他。
「交出你的心,你的待遇立刻不同。」
这几句话,打破了眼前的迷障,莫洁如倏地挣离岳勒的手。
先是温柔的挑情,接着开出伤人的条件,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屈服吗?
莫洁如的默然让岳勒冷凝着脸。
「不吭声是吗?」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玉臂,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拽起,拖出房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