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随着光线的洒落,窗明几净,草木清新的气息从半掩的窗外扩散进屋子。
贺昀烟睁开惺忪的眼,恍惚地打量陌生的居住环境,这才回想起自己和程殿汐已经从原来的公寓搬到了她名下的庄园。
换了个地方,日常照例荒淫。
就比如现在,程殿汐光裸柔软的身躯从背后将她拥住,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掌虚虚覆盖上她的乳房,下身的肉茎仍还保持交合姿势勾连在她体内。
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好似自己的小穴成为了她肉茎的容器,就算是半疲软的状态也塞得她小穴酸软满胀。
贺昀烟反抗过,又碍不过她的理由实在是冠冕堂皇中透着荒唐的正当。
“可能是因为我怀孕了,没有安全感。不塞进去睡的话,我总觉得你要离开我,你要是跑了,那我就是个未婚先孕的寡妇了。”当时程殿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贺昀烟扶额,她又不是傻子。
“妻子死了才是寡妇,跑了不是。”她纠正她。
“管它呢,反正你不能跑。”说完,程殿汐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还是强硬地将肉茎插了进去。
于是夜以继日,才成为今天这副模样。
习惯真可怕啊。贺昀烟在心中感叹。
小心翼翼地拿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撑着手臂慢慢地身体上移脱离成为容器的窘境。
小穴里的淫液被带了一波出来,随着肉茎的摇晃粘在了她的小腹和大腿,还未完全苏醒的欲物,软塌塌的,像是倦怠的蛇。
按照往常,程殿汐早就被这点动静弄醒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嗜睡的表现在她身上展现得愈明显。
贺昀烟帮她重新盖上薄被,自己则轻轻地坐起身看她。
脸蛋素净白嫩,浓密睫毛在薄薄的眼睑投下小片阴影,微抿的淡色的唇唇形漂亮,身上是沐浴露的淡淡香味,整个人透着一种纯真无害的气息。
贺昀烟垂下眼皮,目光又落在她细白的颈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上隐现,好似轻轻一掐,就能将那截细颈轻易折断。
“伟大”的帝国校尉现在毫无防备,警惕性也差。
贺昀烟暗暗用视线观察她的动静,她近日昏昏欲睡,今天醒得又要比昨日要晚。
目光落在她流畅优美的肩颈线,眼神在瞥到她后颈上牙印的一角时瞬间阖下眼皮,再度睁眼时,转头将目光落在窗外,朝着庄园内开得正生气勃勃的玫瑰低低叹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抬手撩起凌乱的尾,贺昀烟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卧室。
在她踏离卧室的一瞬间,程殿汐睁开眼睛,悠悠转醒,开始呆。
因而贺昀烟端着牛奶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程殿汐呆呆地坐在床上,裸露着姣美的上半身,眼神空茫一瞬不瞬地盯着门框呆。
“怎么了?”贺昀烟顺手将牛奶放在床头柜,坐在床边关切。
程殿汐的眼神开始聚焦,眼珠移动着将目光倾注在贺昀烟身上,仿佛是古早机械人突然卡顿,动作机械地歪了歪脑袋看过来。
“好奇怪。”她眨了下眼,若有所思地陈述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肚子就没有痉挛过了,表面上变得平静,但我觉得非常怪异。”
“不舒服吗?哪里怪异?”贺昀烟看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细问。
程殿汐拉过贺昀烟的手贴在腹部,略掀了掀眼皮,沉着声音说:“她像一个逐渐膨大的气球,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只,然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大。我感觉到我的体力会随着她变大而渐渐流失,神经开始变得敏感和迟钝两个极端。她在蚕食我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又满心贪婪地想把我的腹腔掏尽。”
程殿汐的腰身很细,腹部肌理变浅,由劲瘦慢慢变得白软平坦。手掌接触到她白软平坦的肚子,贺昀烟没敢用力,只是贴着感受小肚子随着程殿汐说话的时候轻轻起伏。
“是不是因为肚子饿了觉得难受?要不要先起床吃点东西?”贺昀烟轻声哄她。
“我……”程殿汐拍开她的手,扶额思索,缓慢地组织出语言,“我头好痛。她让我觉得恶心。”
贺昀烟听了这话皱起眉头,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我带你去看医生。”
“……”程殿汐缓缓从贺昀烟怀里抬起下巴,眼珠黑沉沉的,语气一本正经,“我想把她从喉咙里吐出来,可以吗?”
空气凝滞,贺昀烟看向她确认她的神情,现她在认真问后,摇了摇头,“我去请医生过来,姐姐先穿上衣服吃早饭。”
“……不要。”程殿汐瞬间垂下脑袋。
贺昀烟看着她的乌黑的顶,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去端牛奶,劝她道:“先喝一杯牛奶,让胃舒服一下。”
“我说了不要!”
程殿汐用力推开她朝她脾气,杯中的牛奶浪了出来,打湿了手背,顺着贺昀烟的手腕和小臂往下流,沿着手肘滴落在地。
白嫩的皮肤微微变红,乳白色的牛奶堆积在虎口与玻璃杯的中间,程殿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失控了。
她悠悠晃了晃脑袋,转过脸看到贺昀烟平静的表情,又垂下头盯着她的手细看了一下,声调小了下来,“昀烟,宝贝,我……我不是故意的。”
贺昀烟察觉到她情绪果真如她自己所说变得敏感,也不与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计较,只趁着她情绪正常时跟她提要求,“姐姐把牛奶喝了。”
“嗯。”
程殿汐出奇乖巧地应了一声,将脑袋凑到她手边,抓着她的手腕伸出舌头舔她手上流出的牛奶。动作温柔细致,软舌舔过虎口,顺着牛奶的流向滑动,留下一串酥痒的水痕。
“不、不是这里。”贺昀烟慌张地颤了颤手。
程殿汐没有理睬她,舔舐完牛奶后,像一只调皮的小猫一样开始啮咬她的手背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