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竹不信这个邪,挥开最前面的那个仆人,亲自上手拽荞荞。
荞荞委屈地扁了扁嘴,她明明算出自己和爹爹有亲缘关系,为什么爹爹不认她,也不让她叫爹爹呢?
凭借着体重优势,元修竹总算拽动了荞荞……的一条胳膊。
荞荞反射性用力那么一挥,元修竹顺着这股子力道就飞了出去。
眼看着要一头撞在墙上,荞荞吓得飞奔过去,两只小手险之又险地抓住了元修竹的脚脖子。
荞荞道:“大人,原来你是我爹啊!”
喜当爹的元修竹:……
他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什么鬼?
满屋子的人一会儿看看元修竹一会儿看看荞荞,还别说,这肉乎乎的脸真的有几分相似。
难不成荞荞真的是自家大人的女儿?
仆人们瞬间脑补了一出几年前元修竹抛妻弃子,孤儿寡母无法生活,女人只得把荞荞遗弃在道观门口。
观主心善将荞荞抚养长大,如今得知元修竹在云鹿县为官,便把荞荞送下山与亲生父亲相认的狗血大戏。
察觉仆人们略带谴责的目光,元修竹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过荞荞这么大一个女儿。
不对,他摇摇头,拒绝自我怀疑。
“荞荞,你今年多大?”
荞荞比出四根手指头,“爹,我今年四岁了。”
元修竹被她这声爹喊得脑瓜子嗡嗡响,要不要改口得这么自然啊?
今儿该不会是他的受难日吧?
元修竹试图和小姑娘讲道理,“荞荞,本官年方二十,没有妻室,也素来洁身自好,断不可能有你这般大的闺女。”
荞荞非常讲道理的点点头,“我知道啊,爹。”
元修竹:……
知道还叫什么爹?真的不是在故意耍他吗?
道理讲不通元修竹就不讲了,以防荞荞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急忙道:“既然你已经吃好了就快快离开吧,县衙重地不留外人。”
荞荞瞬间泪汪汪,扁着小嘴道:“爹,你怎么能赶我走?”
元修竹再次反驳道:“我不是你爹!”
“你就是。”荞荞从包袱里拿出五帝钱算了一卦,小手指着让元修竹看卦象。
元修竹表示完全看不懂。
“总之我不是你爹,你还是快走吧。”
“爹。”荞荞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元修竹头疼扶额,摆手让仆人赶快带荞荞离开。
荞荞抱着柱子不肯走,仆人为难地站在一旁,转头看着自家大人。
元修竹沉下脸道:“还要本官教你怎么做事吗?”
仆人吓得一抖,上手就去扒拉荞荞的小身板。
荞荞的短胳膊短腿儿就跟长在了柱子上似的,仆人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没把人扒拉下来。
元修竹扫了一眼屋子里其他人,没好气道:“都愣着做什么?上去帮忙啊!”
仆人们一涌而上,一个拉一个,使劲儿抱着前面人的腰往后拽。
荞荞岿然不动,数十个仆人根本拉不动她。
元修竹不信这个邪,挥开最前面的那个仆人,亲自上手拽荞荞。
荞荞委屈地扁了扁嘴,她明明算出自己和爹爹有亲缘关系,为什么爹爹不认她,也不让她叫爹爹呢?
凭借着体重优势,元修竹总算拽动了荞荞……的一条胳膊。
荞荞反射性用力那么一挥,元修竹顺着这股子力道就飞了出去。
眼看着要一头撞在墙上,荞荞吓得飞奔过去,两只小手险之又险地抓住了元修竹的脚脖子。
荞荞道:“大人,原来你是我爹啊!”
喜当爹的元修竹:……
他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什么鬼?
满屋子的人一会儿看看元修竹一会儿看看荞荞,还别说,这肉乎乎的脸真的有几分相似。
难不成荞荞真的是自家大人的女儿?
仆人们瞬间脑补了一出几年前元修竹抛妻弃子,孤儿寡母无法生活,女人只得把荞荞遗弃在道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