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刚听了个头,就虎头蛇尾的没了,而且这是什么破回答,中间不明不白的断了一样。
“这就结束了?”林时见不可置信,犯罪记录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结束了。”江闻认真回答,略显疲惫的俊朗脸上还略显无辜。
“你骗谁啊?你这语言表达能力,语文小学考两根油条一个鸡蛋吧。”
林时见脸上都不是匪夷所思,而是很明显的不满,桌下他用力踹了江闻一脚。
江闻闷哼一声,有点吃痛。
但是他终于略带轻松的笑了下,“我吊你胃口呢,你之后会知道的,我不会一直不告诉你。”
毕竟一直治不好的话,算得上a1pha里一等残疾了,瞒也就只能瞒一阵子,也不知道林时见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林时见蹙眉不依不饶,“不接受吊胃口。”江闻不说,话题就没法继续下去。
江闻没辙,只好继续透露实话,“好好好,我和你说,别不高兴。犯罪记录就是——林徽被气氛激的上头故意伤人了,然后还用到了枪。”
语气活像是在哄着个祖宗。
但江闻没说的是,林徽应对的那个对象就是他。
林徽打人打惯了,打沈清止,打他,确实很容易上头。
生这种事情也不能算太奇怪,体内或许本就存着无法去除的暴力因子。
可是林时见听完却默不作声,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闻。
江闻还挺大胆,胆敢用交换的名义和林时见谈条件。
他更加放低姿态,垂下头询问,“那你呢?我说了我的事情,你是不是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下意识动作的原因,脖颈一弯折,a1pha的后颈处就绷出猩红和暗色的黏稠血花。
看着可怖又可怜。
林时见心里一哽,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真是多管闲事,非要解决。”
林时见别开脸,漂亮的眉毛终于难忍的蹙了起来。
“你是想问,给林徽钱还是坐牢,哪个我更能接受,是这么个意思对吧?”
被说的不太对味,但要这么说也不错。
江闻压力莫名有点大的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对,是这个意思。”
江闻在知道林时见往事的那天,就预想过很多次,他们谈心把旧伤疤挖出来的场景。
但那些情境里,无论如何也不是接下来的样子。
没仪式感,也没有拥抱在怀诉说的温情。
林时见音色虽冷,但居然也很认真的回答了江闻最初的问话。
甚至补充良多。
“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在医院我就会让他死掉。不对,是根本就不会把他送了去医院。”
林时见说着都觉得自己很搞笑,活像个绝世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