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还没喘匀气,声音里带着颤抖,半垂下的眼睫也一颤一颤,像是做错了事的学生般手足无措。
秦煊却不以为意,随手抹了把脸,喉结上下滚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没关系。”
他低笑着起身,又凑过去亲吻乔泽的侧脸,贴着青年的脸颊低声说:“小乔的味道是甜的,自己尝尝看?”
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情趣嘛,乔泽都懂,便也没有异议,还是一脸羞涩的样子,乖乖张开双唇,让秦煊的手指探了进来。
男人修长的食指在他唇舌间暧昧地搅弄,乔泽讨好地舔舐对方的指尖,喉咙里出小兽一样的咕噜声,下意识般主动往秦煊怀里蹭。
要是还能再忍,秦煊就是真君子了。
他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捏起乔泽的下巴,指腹在青年湿润的唇瓣上摩挲,哑声问:“刚刚我是怎么做的,都记住了吗?”
看来姓秦的还是对之前被咬了一口心有余悸,乔泽忍着笑,睁大了无辜的眼睛,乖巧点头:“嗯。”
两人于是换了位置,秦煊靠坐在扶手椅里,乔泽矮身半跪在他腿间。
就当是礼尚往来了,乔泽自认还是很有良心的。
他低下头,努力吞咽,眼里逐渐积蓄起生理性的眼泪,喉中呜咽,因埋头而露出的后颈白皙纤细。
秦煊顺着乔泽的梢往下抚摸,捏住他脆弱的颈项,正在那柔软的弱点处来回摩挲,忽然瞥见一抹浅淡的红痕。
“这是?”
乔泽听见秦煊略带疑惑的问句,感受着对方的指腹在自己颈后某片皮肤上加重的力道,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的皮肤白,很容易就能留下印记,但因为新陈代谢快,吻痕指痕之类的也消散得快,所以才能同时在这么多男人之间周旋也不露馅。
今天来之前乔泽还照例检查过,确定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没想到还是有疏忽,居然在后颈上留了处破绽。
这印子能在自己身上留那么久,6承允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记得以前他也不爱乱啃啊?
不留吻痕是炮友的职业道德,乔泽在心里暗暗给6二扣分,哽咽着吐出嘴里的东西,抬起脸泪眼汪汪地看着秦煊,歪头不明所以地问:“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也伸手去摸自己颈后,轻轻挠了挠,反过来问秦煊:“好痒啊,这里是不是有蚊子?”
因为要放映影片,剪辑室里灯光十分昏暗,那一小块红痕虽然像是吻痕,但若说是被蚊子咬的,也并不是不可能。
加上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乔泽的单纯又早有曾经的老同学做背书,秦煊只有过一瞬短暂的犹疑,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说法。
“没什么。”秦煊摸了摸乔泽的脸颊,柔声问他:“那我们去卧室?”
乔泽见成功糊弄过去,总算松一口气,忙不迭点头。
又怕还不保险,想着富贵险中求,干脆央着秦煊道:“秦老师,你帮我看看,我脖子后面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转过背主动让秦煊看自己的后颈。
见乔泽这么坦荡,秦煊最后的一丁点疑虑也被打消,起身安慰似的从背后抱住他,低头吮吻那处红印,在乔泽耳畔轻声道:“这样呢,还痒么?”
乔泽目的达成,故作羞赧地支吾了几声,任由秦煊在自己颈侧留下一串湿漉的吻。
两人半搂半抱着离开了剪辑室,直接坐电梯上楼,进到了主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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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泽本来就敏感,再加上一点表演的成分,做到后来还受不了似的哭了出来,眼泪沾湿了浓长的睫毛,看起来可怜极了,又让人更忍不住想要欺负。
秦煊怜惜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动作却一点没停,到最后乔泽的假哭也变成了真哭,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