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舅舅想让我做的,能做成不?”
刚刚从盛安集团走出来的祁遇,一上车就没骨头般的躺在了车的座位上。他今年刚刚从宁海大学读完ba,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去周游欧美列国,但现实却总是很骨感,舅舅让他今天来公司报道。
按理说,祁遇好歹混了一个和经济相关的专业,就算是从基层做起,怎么着,自家亲舅舅也得把自己放在盛安集团下属的某某资本,某某创投机构,没想到,他却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盛夏文娱的副总职位。
听起来b较高大上,但实际上就是没几个人的娱乐公司,至于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靠着互联网发家的盛安,并不擅长做传统的艺人经纪业务,现在,整个盛夏文娱,不能说一个艺人都没有吧,最起码可以说,连一个艺人经纪都不存在。
呵呵,就在这样的草台班子下,c国着名企业家舅舅居然要他去签艺人,签的还不是一般人,是一个现在很火的nv团。
火到什么程度呢?
祁遇去英国交换的时候,和朋友聚会,那个朋友家里就挂着其中一个成员的巨幅海报。
正在开车的李衡只能弱弱地说:“应该……不能吧。”
盛夏虽然有一套业界顶尖的制作班底,很多电影电视剧团队都和盛夏有过合作,加之背靠盛安这棵大树,盛夏根本不缺钱,这些年也算投过几部爆款。
但是想跨界去做顶流团t的经纪公司,祁遇还是觉得,这有点痴心妄想了。说动那个团t,怎么着自己也得有能撬动国内外资源的能力。
但他现在只有玩遍国内外的能力。
就这个样子去给那三个人画饼,人家也不信啊。
能够在这偌大的娱乐圈生存下来,那三个人又不是傻子,人家凭啥相信你的大饼,况且能做到那样位置的人,切开都是黑的,谁也不b谁蠢多少。想让“飞鸟”合约到期后签盛夏,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出了盛夏,其他c国顶尖的娱乐公司哪一个不是蠢蠢yu动,他就不相信,这么粗的三颗摇钱树,大家一点想法都没有。
怎么可能!
“她们的合约什么时候到期?”
李衡说:“明年的3月五日。”
很好,很jg确。
但掐指一算,也就还有半年时间。
但就现在这副状况,别说半年,一年他都不一定说动那三位,更何况这种合约,那不得提前一两年,甚至两三年谈各种续约条件,盛夏可能连末班车都赶不上。
要他以盛夏的副总身份去谈,还不如让他用祁远山儿子的身份去谈。
这完全就是舅舅和妈妈故意为难自己,这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那又怎么办呢?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
祁遇闭了闭眼睛,认命地问:“她们最近的活动是在什么时候?”
祁遇其实并没打算李衡能回答这个问题,他本人也是直男一个,怎么可能会关注明星,而且还是nv明星的动态。
但是,李衡马上便回答道:“她们这一个月都在开演唱会。”
嗯?
怎么和自己了解的李衡有点不太一样呢?
李衡在等红灯期间稍微歪了歪头,看向祁遇,yu言又止地说:“您,应该不看演唱会吧?”
是的,祁遇不喜欢看这种流量艺人的演唱会,他觉得这群人都身无长物,整天就知道在那边无病sheny1n。所谓的歌曲也不过是经过各大制作人之手的产物,她们只是流水线上一个b较出se的产品罢了。
祁遇给他了一个“当然”的眼神,然后饶有兴致地询问:“怎么?你喜欢她们仨?”
“刚开始不喜欢,但我nv朋友对她们仨还蛮有好感的,我也就跟着听了听,其实吧……”
祁遇等着李衡说,其实,也就那样。
“其实,她们好像还挺特别的。”
哦?
这已经是今天了,我打算再合并一下相关内容。有关修文的具t问题我放了个置顶的帖子,大家可以康康嗷╰ ̄w ̄o
pps:那首歌大概可以翻译成[若我生而为男,必为人中翘楚]
这半个月,祁遇过的相当巴适。
先是在榆安小住几日,与已经不在此地任职的父亲和随行的母亲一起上演了长达一周的父慈子孝,骨r0u情深的三口之家大戏。
充分展现了当今国内青年的多样化的娱乐生活,也充分t现了当今新时代青年的昂扬面貌:奉行西八区的生活作息,两三点前绝对不睡觉,中午十二点之前绝对找不到人。
没事就上网刷刷有关“飞鸟”的帖子,研究研究所谓的“樊学”。
别说,这个人写词还真的可以,不愧是拿过“最佳作词人”的人。而且这个“樊秋煦文学”,确实博大jg深,他发现这里面确实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供参考。
毕竟她们的合约只签了十年,这点全球网民都了解,而且很多人都说,她们会换经纪公司。
说到这,祁遇可就不困了。
虽然自己争取这三棵摇钱树的希望渺茫,但是就算是为了做做样子,他还是得把这项任务做一下,毕竟这是自己毕业之后经手的小幅改动,晚上还有一更
樊秋煦今天穿了一身雾霾蓝的西装,再配上一双七厘米的高跟鞋,加上本来就是一米七的身高,因此在人群中非常出挑。
她和郑沫一起走过红毯,看着那些记者拿着长枪长pa0,她靠近对方说:“我觉得他们肯定会写通稿说我们关系好。”
郑沫也十分配合地在现场上演了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然后二人便说说笑笑地走向会场的方向。
果不其然,接着就听到了一阵快门的声音。
樊秋煦和郑沫对视了一眼,那群娱记则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