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琳姑娘知道我和他聊的最多的是什么吗?你猜一猜,可是有奖励的哦!”
都九洋笑嘻嘻的,嘴唇撅的越来越高一脸的猥琐样。
隔着花轿的红帘也能看到都九洋一脸的痴像,彩琳心里也是升起厌恶感。
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这鸟样,那书上说的男人可惜这世上压根就没有。
忽然想起这余婳宣算吗?彩琳想到余婳宣举止谈吐都算风雅。
虽隔着两条街,却也能时常听说水镜楼的余婳宣施粥行善,君子所为所不为的一些趣事。
小脸登时也是微微沁红,隔着红帘薄纱远观,“长的可真美”,不自觉的说出这番话,那粉嫩的小脸更加的红透。
“师傅啊,这彩琳姑娘是不是喜好都九洋这类的,怎么感觉轿子里的姑娘似乎有些心跳加了。”
余年七窍玲珑心,相隔几米远,也能洞察到她的心绪。
余婳宣摆手打断余年的话,“萝卜青菜,各有所好。”
都九洋此时也是色胆迷心,竟想上前掀开花轿上的红帘。
“放肆!”
远隔两条街的姊琳红楼内传出一声呵斥,音如弦声,虽悦耳却不失威严。
“得!阿娇姑娘莫气,只是帘上有灰尘,就拍一拍。”
都九洋双手举头,朝着远方说道,生怕姊琳红楼里的阿娇姑娘不悦。
“师傅,是基因者。”陈珂听到传声说道。
余婳宣点点头,朝着姊琳红楼的方向朗声道:“人可带走,朋友失了礼数,请姑娘勿怪。”
“滚!”
“嘿!我这暴脾气!”陈珂一听红楼传声骂了一句,拎起袖子就要动身前往姊琳红楼。
一旁看戏的蔡军立马捂住陈珂的嘴,抱着陈珂往里屋内走去,顺脚踢了下余年,“看什么热闹,赶紧进去。”
余年见蔡军突然这么严肃,也是闭嘴跟上。
芯蕊花牌姑娘搀扶着伤痕累累的独眼零走到花轿边。
彩琳见人以带走,便命车夫起轿回了红楼。
都九洋也不再玩世不恭,双手合十,告罪一声,也和余婳宣走回了屋内。
“真是精彩,活了大半辈子终于见着个姑娘骂你的了。”都九洋看着余婳宣笑道。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君子,骂我总比揍我强。”余婳宣说道。
陈珂一听,愣住了,“师傅,这红楼里的姑娘什么来头,连师傅都怕挨揍?”
蔡军搂着陈珂的肩说道:“你师傅如何成为基因者的,就是姊琳红楼的阿娇姑娘给的基因试剂。”
都九洋这时插话道:“只可惜让你师傅选择的道路违背了她的意愿,所以才没有好脸色吧!”
此时听到这话的陈珂也是略微了然,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是陈叔说的话,他觉得师傅就该走这条路。“不管怎么样吧!我都觉得师傅没有错。”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余年听的是云里雾里的,毕竟那天生的事他还在老家抓田鸡。
“哪那么多问题,小小年纪知道那么多大人的事干嘛!”蔡军怼着余年说道。
余婳宣揉了揉余年的小脑袋,并没有去多说什么,只是宠溺的安抚着余年,陈珂这时也是笑嘻嘻的看着纳闷的余年。
“九洋,咱这总得有块明镜。”
“唉!一个个,就是矫情。都没有一个能活的像我这么随性的。”
都九洋甩甩手,懒得理会余婳宣这话中的意思,自行回到了客房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