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亭怕再次弄醒她,快速地结束了这场洗漱活动。
凌晨,他终于关掉了灯,抱着阮岑睡去。
第二天,阮岑被第一缕阳光照射醒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季弦亭的脸。
瞬间,昨晚的记忆尽数向自己袭来。
她捂住嘴,谨防自己会叫出声。
现在她只想逃出去。
阮岑慢慢地移开季弦亭的胳膊,然后悄悄地下床,拎起鞋子静静地往出走。
眼看就要碰到门把手了,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你去哪儿?”
如获至宝
阮岑光着脚站在那里,手里还抱着自己的外衣不敢回头。
季弦亭索性坐起来:“怎么想跑?”
“不是。”
阮岑立马否认。
她这一着急就回过身来看向季弦亭,哪知季弦亭正裸着上身看着自己。
阮岑立马红着脸别过头。
“过来。”
季弦亭再次开口。
阮岑却动也没动。
现在她是清醒的,绝对不可能对季弦亭唯命是从了。
见阮岑没有动,季弦亭轻笑。
“你昨晚把我的背都挠破了,现在一声不响地离开是不想认账吗?”
“怎么可能?”
阮岑上了当。
“不信你看。”说着季弦亭就要转过身。
阮岑也动了,因为她实在不确定昨晚自己到底还做过些什么。
她刚刚走到床边就被季弦亭一把拉回了床上,手里的衣服和鞋子再次散落一地。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骗我?”
阮岑没有想到季弦亭竟然会用这招。
季弦亭抓住阮岑的双手放置在她的头顶:“你不过来我当然要想办法让你过来。”
阮岑气鼓鼓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季弦亭看她这个样子只觉可爱至极,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后不要光着脚在地上走,凉。”
阮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你……”
“我怎么?”季弦亭明知故问。
他眼神向下移去,落在阮岑锁骨上那两抹紫红上:“我说过,盖了章就当做你同意了。”
“什么盖章,什么同意?”阮岑挣扎道。
“我知道你记得,不然你也不会想要逃跑不是吗?”
阮岑心下一沉,竟然让他猜到了。
“阿阮,你昨晚可是抱着我的,还记得吗?”
阮岑别过头,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