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浔在西域周边考察了一番现这里地上河非常少,一到枯水期河流大部分断流,很容易生旱灾。
刘秉义在职期间写了非常多的关于开凿地下水的建议都被打回了。方南浔作为使臣代表了方寒,所以开凿地下水的工程很快就开始了。不到三天水井里就冒出了干净的地下水。旱灾得到了有效的缓解。刘秉义和使臣能够合适的在府衙内吃一顿好饭。
小方桌上摆了几个菜,很家常很普通的菜,但这是西域现在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菜。
刘秉义拿着小酒壶为方南浔和楚玉成分别倒了一杯酒。
方南浔看了看杯里的浊酒,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刘秉义:“刘郡公,这好像是我们认识以来唯一一次坐下来好好喝一杯酒吧。”
“是。”
管家在旁边说道:“使臣有所不知,这是我们郡公自受灾以来唯一一次坐下来好好吃饭!”
刘秉义回头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想要说什么但是憋回去了。
“你看他干什么,我倒是想听他说说我不知道的事。”方南浔看着管家继续说:“你接着说。”
管家看了看刘秉义又看了看方南浔,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玉成看到桌上的猪蹄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了。我倒是知道一件事你一定知道。上次我们来我看见你在厨房给猪蹄儿摆盘,后来我们就去赈灾了……你就说说摆盘的后续吧!”
两个使臣同时看向管家,弄得管家不得不回答:“这……这……后来那俩猪蹄儿被几个偷偷溜进来的孩子偷吃了……”
管家回答的有些不好意思。身为西域郡的郡公,在私府里准备的招待客人的饭被偷吃了,这种话确实说不出口。
方南浔笑了笑:“要是我我也会溜进来吃了。”
刘秉义怕方南浔再为难管家就让他先下去了。
方南浔喝了几杯浊酒,吃了几口小菜问道:“那个老人怎么样了?”
“他和他的小孙子都被救过来了。”
“那个小孩儿呢?”
“说实话吗?”
“当然。”
刘秉义咳了一声,魏武从门口进来:“使臣,我想跟着你!”
“这是?”
“他的意思。他想要见见您。”
魏武跪在地上磕了一个特别响的头:“您救西域百姓于水火我也希望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方南浔这些天也看清楚了这里的现状,让这个孩子跟着自己确实就是能给他的最好结果了
“跟着我学些东西也好,那你过几天就跟着我走吧。”
“多谢使臣,多谢使臣!”魏武的话里有着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
方南浔瞥见刘秉义满脸欣慰的看着魏武,像是一个父亲看自己年少的孩子。像……方寒每次看向楚玉成的眼神。自己从来没有过……
方都皇城。
大臣们第二天上朝路上。
相熟的大臣凑在一起交流着自己关于“立储”的见解。
“你们说诸君将会是谁啊?”
“我猜是皇长子!自古以来立嫡立长,皇长子为储名正言顺。何况以皇长子的德行足以匹配诸君之位!”
旁边一个大臣紧接着表见解:“我觉得也是!皇长子一定会是个明君!”
“哎!我觉得不会啊!要论嫡长三皇子楚玉成也算得上是嫡长啊!”
“说的也对!一个是先国后所出的嫡长,一个是现国后所出的嫡长,这确实有些难办啊!”
“唉!我看不会!三皇子出身不明还随母姓,主上可能最开始就没打算将储君之位传给他!”
“但是你们看这么多年主上多宠三皇子啊!他的风头可是远远盖过其他皇子了!”
……
大臣们讨论着,带着自己的答案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