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度生长惊人,才短短几天不见,头便长长许多,更加粗硬和凌厉,像一根根短刺一样耸立着。
温真忍着轻微的疼痛,一直在他头皮上摩挲,最后停留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口上,长出来的新肉像是打蜡了一样泛着粉色的光泽,微微凸起来,温真指尖触碰上去……
上面热得烫,能感受到血液湍急流动……
重重跳动起来,又迅地庞大了一倍,像被刺激的巨兽,猩红弩张,身上虬结的筋脉都一根一根地凸起来……
温真瞥了一眼,瞬间心惊肉跳,暗叫不好,不应该摸他的伤口的。
他想收回手,可是晚了。
男人搂紧他,寒气慢慢消掉,身上那股非人的惊悚感也没有了,然而……
“让我进去。”声音沙哑极了,摩擦着温真的耳膜,温真在他怀里战栗地缩成一团。
“会疼的……”温真哀求道。
“上次你很爽。”男人用鼻子蹭他的鼻子,又伸出长度惊人的舌头,从他下巴一路舔到额头,“一直在流口水,床单也被你尿湿了。”
尿湿了……
温真难堪极了。
“我用手,手给你好吗?”
木讷的青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刚才被吓得苍白的脸涌起两团酡红。
“不好。”男人吮咬他,阴寒偏执道:“我要c你。”
温真抖颤起来,很快又想到一个借口,“那样会伤害到宝宝。”
“四个月医生说可以同房。”男人双眸幽深,灼灼地盯着他。
室外雪越下越大,全封闭的房间,因为过高的温度蒸腾出水汽,让窗户凝了一层白雾。
宽大无比的双人床上,温真仰躺在床上,像是等待被执行枪决那样心惊胆颤地等待着,被抬高的时候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是男人却不让他那么痛快。
而是把他的脚心按在头顶,温真惊慌又羞耻地想要缩回。
用脚心摩挲他的头皮……
那样在他头皮上蹭动,酥痒从小腿一路到腹部,酸软战栗起来。
温真惊颤地咬住指头,唇瓣湿润地蠕缩着……
等男人玩够了,脚从头顶落在肩膀……男人将他猛地一拉,紧贴上去,又烧又烫。
紧接着,
“……唔!”温真脖子痛苦地仰高。
男人在他酸楚脆弱的地方又碾又磨,褶皱都被撑平,然后戳弄摩擦着……肚子明明胀得要破了,可又诡异地升起一股满足感。
像是多年来所有的空白都被填满了……
雪无声地落下。
像被折磨得痴傻了一半,微微张着唇瓣,淌出口水,眼睛涣散……
“我爱你。”
耳边是男人魔鬼一样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