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将下巴搁在她纤弱的肩上,虎爷对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坏坏的吹着气。
赵灵犀本能的缩着脖子,“爷,别闹了。”
“呵。”虎爷盯着她白净细腻的脖颈,目光渐渐热了起来,连声音也带着几分低哑。
“寻常看你这样爱看书,今儿,爷倒要考你一考。”
“嗯?”考她?“什么?”
“听好了,爷念首诗,你倒猜猜是什么物件,如何?”鼻端缭绕着她身上的香气,虎爷就有些飘了。
赵灵犀却放松了,“猜谜语么?爷念来听听。”
“听好了。”虎爷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念出那在男人们之间很流行的荤段子,可一看到赵灵犀清亮的眸子,那词儿到了嘴边,忽地又咽了回去。
“嘿嘿,”他干笑一声,真要是说了那种荤话,还不知这丫头以后会怎么躲自己呢。
“怎么?”赵灵犀狐疑的瞅着他。
“哦,突然忘了,不如,你念个给爷听吧。”他伸手搂紧了她的腰肢,宠溺的笑道。
赵灵犀想了想,摇头,在他跟前,她脑子本就不太好使,何况,两人此刻的亲昵,她更是脑子迷糊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非逼着他要做点什么不可啊。
凡事不能想,念头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顷刻间,压抑许久的情愫自体内蔓延,虎爷浑身都烫了起来。
灼热的呼吸洒在赵灵犀的耳侧,让她惊诧至极。
“爷,你?”她一仰头,便对上了他渐渐暗红下去的深眸,那里好似藏着一头要吃人的兽,吓的她心跳几乎停止。
☆、冷笑
晕晕乎乎间,赵灵犀不知怎么就被他卷到了床上,压到了身下。
火热的吻有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爷,停下。”赵灵犀慌了,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隔壁的客房还住着梅若兰。
停下?
虎爷嗤笑,强忍了这些日子,再停下,他就不是男人了。
摁住了她胡乱抓挠的小手,他半撑着身子俯视着她,“别乱动,仔细又伤着了。”
赵灵犀不敢乱动,也动不了,身子被他压着,手被他抓着,这让她又想起那晚被他绑起来的画面,心跟着颤了颤。
“爷,现在是白天。”她红着脸,颤声提醒。
“嗯。”虎爷怕她抓挠,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喘息着吻上了她的耳际,低喃,“你要是想的话,咱晚上还做。”
“啊?”他突然用力的啃噬,让她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然分不清他这话跟自己的想法天差万别。
帐内气息越来越灼热,仿若到了燃烧的极点,空气中弥漫着暧i旖旎的味道。
隔壁客房内,梅若兰靠在床头,目光透过敞开的窗户,落在后院一株野桃树上,大约是天暖的缘故,这还没到三月,桃树上就打了不少的花苞,很好看。
可是再好看的景致,入了她的眼,却入不了她的心。
隔壁房内的动静,哪怕再细微,都传入了她的耳朵里,一声声细密的低沉的男人喘息声,宛若一枚枚绵密的绣花针,针针扎向她柔软的心房。
不见血,却疼的厉害。
直到男人那愉悦到极致的低吼声,再次传入耳内,梅若兰美丽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嘲讽的冷笑。
娘说的没错,世间男子皆薄幸。
她又何需再心慈说软。
“小姐。”青月煮了一壶茶进来,给她倒了一杯。
梅若兰接过,细细品了这茶,唇角微翘,“果然是好茶,公主就是公主,连北戎亲贵都难喝到的一品香,到她这,却成了寻常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