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话骗不了我也更骗不了自己,不过师父不说徒儿也不会问的。”
宁淞雾非常善解人意,没有强迫冉繁殷承认,她想总有一天,师父会主动和她提起,不再有隐瞒。
不过想想还是有些吃亏,自己的往事已经和师父说了,而对于师父的过去宁淞雾却知之甚少。
看着宁淞雾温暖的笑容,冉繁殷突然有种将过往和盘托出的冲动,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了师父的告诫不得不将真心话咽了下去。
“走吧,该回去修炼了。”
此话一出,宁淞雾挂在嘴边的笑意凝固了,小脸一垮,脸上堆满了不乐意。
冉繁殷瞧她如此,也将脸色一板,声音微冷:“不愿意?”
宁淞雾哪敢不愿意,她马上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
这副贪生怕死的样子成功让冉繁殷心情转好,嘴角悄然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声音也温柔了一些:“走吧,你进度虽快,但是基础不稳,再这样下去可要丢我的脸了。”
狗腿子宁淞雾马上拍马屁:“哪能呢?师父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能丢。”
冉繁殷脸色微红,这家伙总是这样,说一些岑名其妙的话。
她一个转身丢下宁淞雾,那匆忙的样子就像是在逃跑一般:“还不快点走。”
宁淞雾悄悄笑了笑大声回答:“唉!来了,师父你等等我!”
大典结束之后,岑染将公孙引和贺兰眠眠两人留了下来,为的就是那万家村阵法一事。
几人看了阵图后公孙引又说了一个让岑染更加头秃的消息。
“此阵在我镇启宗管辖之地也有一个,本想和副掌门您商议此事,没想到如此之巧。”
公孙引看着岑染拿出的阵图一脸惊讶地说道。
岑染眉头紧锁,他急切地问:“那贵派可有破解之法?”
公孙引摇头叹息:“此阵复杂,难以破解,因此我们才想来找您商议。”
岑染只觉得头更加疼了,师父临终曾言四百年后会有大祸,果不其然,四百年之期一到各种邪门的事情都冒了出来,包括师姐突然收徒这事也很邪门。
虽然很想撒手不干,但是沧钧山是各派之,此时不能露怯,一是为了稳定人心,二是这五百年过去了,人族早已不向以前那样齐心,想要取代沧钧山位置的门派越来越多。
好在如今妖族未除,人类还算有外敌,若是妖族已除,估计就是人族内斗的开始。
岑染心内愁苦,但还是将紧锁的眉头舒展,沉吟一番:“贵派擅阵法,应也不是毫无所获,可还有其他现?”
公孙引笑笑:“这种阵法似是以怨气为基础,阵法生成之后会不断抽取周围的灵气,而且我们现阵法有附带的迷幻作用。”
这些都是沧钧山知晓的情报,岑染点头道:“这些我们都已知晓。”
“副宗主别急,我们还现这阵似乎是另外一个阵的阵角,也就是说这阵法只是一小部分,目前已知的万家村,还有我派这个,一个在北,一个在东,据我猜测这样的阵法还有三个,方位分别是西,东南,西南。”
岑染震惊了,往这三个方位走,大概率是妖族的地盘,灵气对于妖族和人族的修真者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
若是这阵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他到底是妖是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岑染心内忧愁表面却是镇静:“那如你所说,这大阵若成有何后果。”
公孙引:“这个嘛,归儿你说。”
这时贺兰眠眠才有了存在感,他生得温和,面如冠玉,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好感,羞涩一笑后贺兰眠眠开始解释:“晚辈冒昧,这大阵若成便会覆盖整个人界和妖界,而法阵效果不变,依旧是怨气为基础,抽干灵气制造幻境。”
岑染这才注意到这个少年,他一直未出声,岑染便将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