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当年你不是怀着盛华才得已进齐家的吗?”苏丹萍气的脸色发白。
何腕洁被逼的反手推了一下女儿,气的大吼:“我有什么办法,和齐东海认识后,你那该死的父亲跑来我宿舍强了我,好死不死的就怀上了,我……我就将错就错说成齐东海的种了……”
“爸爸也这是混帐。”听完何腕洁的话,苏丹萍恨恨的捶了一下沙发。
何腕洁却一脸着急的看着女儿:“丹萍啊,现在怎么办,大家知道齐盛华不是齐东海的儿子,是不是继承权就被收回了?”
苏丹萍看着虽然打扮依旧光鲜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岁月老去的痕迹:“这个妈妈放心。盛华是由齐东海养大的,就算不是他亲生,但是形成了了事实上的抚养和被抚养关系,也就是事实上的继子和继父关系,和我和齐东海的继女和继父关系一样,都是有继承权的。主要的是齐东海和齐安心都死了,在法律上,只要您和齐东海是婚姻关系,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那就好,那就好……”像吃了定海神针般,何腕洁慌张的情绪总算平复了下来。辛苦了这么多年,不就为这继承权,现在要是没有了,她真是想哭都没地方找去。
就在两人各自沉静在思绪里想对策的时候。齐盛华砰的踹开大门,一看客厅坐着自己的妈妈和姐姐,立刻大声质问起来:“为什么我不是爸爸的儿子,为什么?”
何腕洁看着衣衫不整,一脸受伤的儿子,急忙站起来心疼道:“外面是胡说的,胡说的。”
“胡说?”‘啪’的一声,齐盛华把手里的一团报纸扔到何腕洁身上怒道:“你自己看看,上面全是你和那个男人的照片,还有一张开房间的照片。你有没有这么贱,爸爸才死了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去找老情人,还让人家拍到这些,扯出我的身世。”
何腕洁被儿子指责的泪流满面,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苏丹萍看不过齐盛华对妈妈的态度,站起来厉声指责:“够了,盛华那是你妈妈,再怎么错,也是因为妈妈才会有你的今天。你凭什么来指责她。”
齐盛华怒视着苏丹萍,却在对方的瞪视中败下阵来,捂着脸忽然大哭起来:“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我还怎么活啊。”
“盛华,盛华。”何腕洁看着儿子嚎啕大哭,心疼的蹲下抱着他的头直喊。
苏丹萍别过脸,表情充满忿恨,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弄这一切的手段。
………………
赵江波一打开门,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给吓了一跳:“你……你……你是谁?”
冯海冰微微抬眼,看着缩到门口的男人,嘴角轻蔑的一笑:“要你命的人。”
瞳孔猛的放大,赵江波忽地转身就跑,可是门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两个身形彪悍的大汗,两人一步一步把他逼近的屋子,门轻轻的被关上。
赵江波恐惧的咽了咽口水,慢慢的转身,盯着冯海冰一会后,突的双膝跪倒地上求饶道:“大……大哥,我要是什么时候得罪了您,您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您要多少钱,我给我给……”
冯海冰没有理会,从怀里掏出齐安心的照片放到桌上:“是不是你杀了她?”
赵江波微微抬头看了眼桌上的照片,吓的一个抖索,头摇的拨浪鼓般:“不是……不是我……是她自己酒喝多了,撞断栏杆掉下去的。”
“你应该知道我能到你这里问你,就是说明我握有一定的证据,还有……你看我是讲理的人吗?”倾过身,冯海冰抓住赵江波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伸手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打了过去:“给我说,是谁指使你去把齐安心的汽车轮胎换成报废的旧论坛,迫使汽车爆胎。”
“没有……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赵江波心里畏惧对方如此清楚作案手段,但是他也不是蠢人,知道承认了,那就是谋杀罪,自己的一切那就多毁了。
“我最讨厌你这种,明明靠着女人裙带爬上去还要故作清高的贱货。”放开赵江波,冯海冰身子往后靠了靠,冲门口的两个大汗使了使眼色,只见两个大汗点了点头,一人一边架起赵江波的手,捂着他的嘴巴拖进了睡房。
卧室门关上后,冯海冰慢慢的站起来,弯腰从桌上拿起照片,静默了一会后,才放回怀里,打开房门消失在黑暗里。
苏丹萍皱着眉头,看着约自己来到地下车库的赵江波:“不是跟你说了,这段时间不要和我见面。你还怕我们的新闻不够大啊”
赵江波忍着痛,腿有些扭捏的换了个姿势,至从那天晚上后,不管自己躲到什么地方,那个男人总会找出自己,然后那两个大汉就开始折磨自己,不是毒打,而是各种变态的刑具,看不出明显的伤,却让人痛不欲身。
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终于使赵江波受不了的妥协了。
“我需要钱。”赵江波侧着头,干脆利落的说。
“你需要钱找我干什么,莫名其妙。”觉得荒诞无稽的苏丹萍直接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赵江波,朝自己的那辆黄色法拉利走去。
赵江被推得撞到一边的汽车上,车身发出刺耳的名叫声,掩盖了撞疼了□的抽气声。见苏丹萍这种冷漠的态度,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赵江波一鼓作气的上前扯住她的胳膊,恶狠狠道:“你什么意思,想和我撇清吗?”
“你干什么,好疼啊,你放手。”被忽然抓住手臂的苏丹萍,气的转身用力捶打赵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