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洲想池予真是个温柔的人,接过软垫垫上了。
因为晚上没睡好,他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是池予揉了揉他的头:“宁宁,到机场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下车,困倦地坐上飞机。
沪市到云省需要三个小时,他们坐的是头等舱,座位可以平躺,他舒舒服服睡了三小时。
到云省时是下午五点,沪市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云省依然是阳光满地,耀眼的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他只穿了件薄外套还有些热。
主办方的人接他们去酒店,工作人员坐在前台介绍日程:“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们安排了本省最好的酒店,明天比赛的场地就在酒店附近。”
“晚上我们准备了晚宴,如果两位感到劳累也可以不参加,会有工作人员把晚饭送到房间,如果对云省风土人情感兴趣,我们也有导游负责招待。”
“宁宁想去哪儿?”池予问。
宁南洲眨了下眼:“我都可以。”
“那可以先把行李放酒店。”工作人员反应迅,“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一会儿车开到酒店门口,一栋豪华的白色建筑,飞檐串角,墙体是白族特有的粉墙画壁,饰有色彩相间的装饰带。
他们到得算早的,工作人员帮他们把行李拿到房间。
池予看了下时间:“要不出去逛逛?”
宁南洲也对云省挺感兴趣的,说了声好。
酒店外就有一片集市,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有个老奶奶在卖陶瓷瓦猫,见了他们吆喝:“小伙子买不买瓦猫,可以辟邪镇宅喔。”
他看向摊子上的陶瓷瓦猫,瓦猫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一只凶巴巴打哈欠的猫咪,不由得好奇问:“辟邪?云省真有蛊术?”
“瓦猫是保家宅平安。”头缠蓝布的老奶奶耐心解答,“现在没有下蛊的啦,我姆妈年轻时碰到过,有个阿黑给她下了情蛊,去寺庙拜菩萨才解开。”
宁南洲津津有味听着故事,想起没送池予什么东西,买了对白色的瓦猫。
两人离开摊位后他问:“你信情蛊吗?”
“不信。”池予回答得干净利落,凝视着他的眼睛说,“不过如果我下蛊,肯定让对方连解开的机会都没有。”
宁南洲的心脏怦怦跳动,云省将尽的阳光洒在他们头顶,将他们的影子亲密缠在一起,像是黑蛇裹住了糯米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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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第二天还有比赛,宁南洲没有在集市上逛太久,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酒店了。
其他选手也到了,他们在电梯撞上祁明,出门给鹿霖买米线的祁明看着池予手上的东西问:“池队你买了什么?”
池予平静回答:“老婆给我买的。”
他问的买什么又没问谁买的,这是在秀优越秀优越吧???!!!
想想他还要替鹿霖排队买米线,因为鹿霖想吃的那家不送外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知道你老婆对你好了。”祁明比不过就放狠话,“明天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们可是有战术的。”
宁南洲听到祁明的话红了红耳朵,对明天的比赛更好奇了。
电梯在这一刻到了,他们坐上电梯回到房间。
虽然工作人员介绍过这是本省最好的酒店,但推开门的一瞬间,他还是被房间面积惊到了。
上百平米的组合套间,除了一个主卧还有一个书房,甚至落地窗前还有温泉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