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拽着渔网,把渔网收了口,把五六男人网在里面。
用力向前面拽。
这是有多大的力气啊?!
你们看她那纤细的身子,居然能仅凭一己之力拽动五六个成年男子?
路过的村民们也是惊叹不已啊!
“她怎么从魔尊手下逃出来的?那两位魔尊拥有能捏死小姑娘的武力啊!咱那些弟兄们也能轻易弄死她啊!”被网在渔网里面的男人们议论道。
这些千秋会的手下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们会被一只渔网网住,再没有办法动弹。
“姑娘!能打个商量吗?我们可以自己走!你也省些力气!”
被网住的男人其中一个对余安安道。
余安安松了劲儿,把渔网的口松了松,让渔网撑大一些,足够渔网里面的男人们站直身子的。
“你们在渔网里面走!我在前面带路!”
见一个男人手里捏着匕,她对男人伸手,“把匕交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背后捅刀?”
她接过匕之后,看了看,现千秋会果然有钱。
“这匕造价不菲,至少要几十两银子!”蹙眉看向面前五六个男人,“但是你们知道这几十两银子怎么来的吗?”
语气里面充满了震颤人心的正能量。
五六个男人平时从来不觉得心里亏欠什么,却被余安安一声质问,问得心里忽然有了内疚的感觉。
“我们只想跟着千秋会混一口饭吃,尤其年景不好就只能攀附魔尊过活,不然,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余安安歪勾唇角,一丝不屑。
“你们的活命方式就是让别人替你们死!”
她回想起爹娘被千秋会的山贼杀死,身上值钱的祖传玉卷轴一并消失的事情了,她眼睛猩红。
那些值钱的东西可以打造许多把这种价值几十两银子的匕了。
“走!”
她含着滚烫的泪,带着五六个千秋会魔尊手下回到周村,一并带去山脚下山洞里面,给绑上。
黑寡妇、白径佲一众人也被绑在这里,由五十来个草寇轮流看管。
白径佲以为余安安独自去闯千秋会洞府,是去送死的,没想到余安安居然能好端端地回来。
“你?你自己能逃回来?还抓到几个回来?”
这种不置可否地语气透着深深的不屑。
意思是你不该死在那里的吗?
黑寡妇见到余安安好端端的,气得啐了白径佲一脸。
“你不是说能让她死在洞府里的吗?老娘就上了你的当,当真以为余安安会死在那里!”
白径佲磨了磨后槽牙,“娘的!老子也不知道李飞盐和李飞咸那俩兄弟这么窝囊啊!两个废物连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
刚被抓进来的魔尊手下也认识说话的两人,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你们还想着把这姑娘诓骗去洞府?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这姑娘把你们那洞府都给砸啦!”
“啥?”黑寡妇和白径佲一伙人惊得瞠目结舌!“砸了?石头的啊!”
余安安拍了拍两下手,无奈摇头。
“你们那洞府的石头不够实诚,刀一砍就断了,轻轻一举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