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祭司不願,本宮倒是不介意在你身上留下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她伸出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他冷薄的耳垂:「在這裡打一個耳洞如何?」
女子嗓音嬌媚:「細長的銀鏈尾處墜著一朵霜花,大祭司每走一步,它都會隨著你的幅度輕顫著。」
她頓了下,嗓音低了幾分,帶著隱晦的、惡劣的色彩:「就像大祭司如今在我身下一般。」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竟想。。。。。。
裴寧辭渾身都氣得發抖,不知是為李婧冉這荒謬的想法,還是為她話語間漫不經心的羞。辱。
但他捏著紅綢的手卻遲遲沒有將其摘下。
李婧冉開出的條件實在過於誘人,裴寧辭不得不心動。
是啊,只是一晚罷了。
過了今夜,他仍舊是那纖塵不染的大祭司。
他一句冰冰冷冷的「禍國災星」,便能把眼前的女子送上風口浪尖,讓全天下的百姓刀劍向皇室。
只是一晚罷了。
裴寧辭覆著眼,瞧不見李婧冉那沉著於胸的淡然神色。
得到裴寧辭這件事,她十拿九穩。
最終,裴寧辭的指尖再次垂下。
他向她屈服,低下了那高貴的頭顱,嗓音清冷帶著屈辱。
「臣求殿下垂憐。」
李婧冉莞爾微笑。
氣氛粘稠,空氣濕潮,屋外的霜雪無聲地化成了水。
裴寧辭配合起來時,儼然是個很好的對象。
他聲線如碎珠落玉盤,冷冽寒涼,輕喘時格外動人。
李婧冉終是撬開了他的唇齒,讓他顫著聲線輕吟。
淚水打濕了紅綢,洇出一片格外曖昧的暗紅色水漬。
許鈺林聽著屋內傳來的動靜,卻再也克制不住,他輕輕敲響了房門,儘量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毫無異常。
「殿下,鈺有急事覲見。」
聽到許鈺林的聲音時,裴寧辭正攥著被褥輕輕顫著。
弟弟的聲音讓他身子驀得一僵,那種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幾乎要將他湮滅。
一門之隔,他弟弟站在門外,而他卻在門內承受著李婧冉的折辱。
李婧冉儼然也聽到了,她卻笑著在裴寧辭耳邊道:「怎麼辦,有人來了。你說,他會不會聽到房內的動靜?」
她看著裴寧辭面龐越來越紅,故作驚訝地道:「祭司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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