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神祇下神壇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
是玷污他,讓他渾身染上潮紅,讓他因她而顫抖,隱忍著求饒。
李婧冉想,她並不介意為了回現代犧牲一點。
仔細算來,能把這種極品男人睡了,還是她占了便宜。
小黃:「。。。。。。嚶,為了保護宿主隱私,我們是不能看到羞羞的事情的。」
那就好。
李婧冉不再猶豫,輕輕關上了門。
她踏著滿室馨香走近床邊,居高臨下地站在他身前,彎下腰,染著蔻丹的指尖輕挑起裴寧辭的下頜。
裴寧辭眉眼清絕卻冰冷,垂下眸既不說話,也不看她。
李婧冉也不惱,反而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嫵媚又狡黠。
「陛下已經把你賞給了本宮。」
她語氣輕飄飄的,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他的面龐,帶著居高臨下的憐惜和嘲諷,一字一句道:「你該怎麼辦啊,聖潔的祭司大人?」
第o8章
祭司大人此時儼然已經成了她的掌中之物,除了臣服妥協,他又如何有其他選擇?
他被紅綢禁錮在她的床榻,分明已成階下囚,神情卻仍和位居祭壇之上,受天下子民叩拜時如出一轍。
淡漠冰冷,纖塵不染。
仿若世間無任何事足以令他掛齒。
裴寧辭闔眸不語,任由李婧冉的指尖滑過他的眉眼、他的唇、最後落在他的喉結紅痣。
那種似有若無的觸感輕微,卻容不得絲毫蔑視。
像是一種漫長刻骨的折磨,用鈍刀割著肉,用溫水煮著青蛙。
她的指腹擦過他的肌膚時,就如同貴女絲毫不上心地隨手捻著花瓣,她動作隨意,花瓣卻被那蔥白指尖揉捏著,無可避免地生了褶皺。
花瓣在顫抖。
這生理性的戰慄是如此陌生,逼得他眼睫如瀕死的蝴蝶般微顫羽翼,卻只能被動地承受著眼前女子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長公主在上,臣子無可抵抗長公主的行為,他只能隱忍克制。
雙手被縛甚至讓裴寧辭連側過身將臉埋進枕巾都做不到,他分明閉著眼,卻能感受到李婧冉盯著他臉龐時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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