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城东五十里,一处村落的草垛下,蹲着一窝兵卒。
“你可知?王尚书家千金,一击便杀了那天泽皇上?”
一个身着皮甲的,说起话来脸上夹着酒窝的中年人,嘴里叼着个秸秆神秘兮兮的对着身边歪着的几个皮甲兵卒讲道。
“怎么可能?王尚书家千金,一个女流,那天泽皇上一杆霸王枪战的翎羽卫近千骑兵难以招架,你说她一招击杀了天泽皇上?我不信。”
另一名兵卒不屑一顾,
“你不信还真不行,你见过王尚书家千金没?”
“没。”
“那王尚书之女生的如仙女下凡一般,比春月楼的花魁还美上十分。”
酒窝中年兵卒吸了吸鼻子,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我不信,春月楼的花魁可是长得好比那天上的仙子,她能有春月楼的花魁好看?”
“这事我知道,那晚我叔就在场,那王尚书家千金,据说用的是陛下给她的一种法器,一击就杀了天泽皇帝。我叔说,那王家千金手中的法器在一瞬间扔出一个很亮很亮的火疙瘩,就那么一下子。”另一名兵卒手上攥着拳头,猛地伸到了草垛里比划了着,继续说道;“就这样,这么一下子,那天泽皇帝就啊的一声倒在雪窝里,而且滚了十几个跟头,反正我叔说,就算是头牛挨那么一下子,也死了。”
“你叔看清王尚书的千金没?”
“嗯,反正可白了,白的透亮儿,我叔说,肯定比春月楼的花魁好看。”
“行了行了,你们怎么老拿春月楼的花魁比,那能比么,你们见过教司坊的芸儿么?有芸儿好看吗?”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眯着眼睡觉的兵卒面色烦躁,看样子是忍了很久;“那是能比的么?就这点见识,天天春月楼,春月楼,等咱们打胜了,了饷银,我请你们去教司坊。”
“百户有令,迅集结,去刘家村打伏击!”
话到一半,一个身着红色披风的翎羽卫骑着战马飞驰过来,喝令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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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郭,不错呀,什么时候搞这么粮草,怕是够吃到开春了吧?”
荡难止骑在马上,堵在一处坡地后的山洞口。
“没没没,托陛下的福,小胜了几个伏击。”
郭卓然赶忙上前,拿了一个荷包塞向荡难止;“好东西,天泽的香料,这玩意,咱们太苍没这货。”
“得得得,你们东厂的事儿我们西厂管不到,陛下让我来巡查「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落实情况,若是你有违反纪律,别怪我老荡不念兄弟情义了。”
“放心!我们东厂绝对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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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这里藏了一个女人!”
地窖洞口被一个獐头鼠目的金甲士兵掀开,一片雪花飘进地窖内,落到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子眼角,雪花在她的眼角融化,变成一滴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怀中抱着一个乳儿,乳儿在大口的咂着她的奶头,奶水顺着乳儿的嘴角流淌。
她抬头望向地窖洞口,看向那伸着头的那金甲士兵,浑身颤抖的往地窖的角落的阴暗处躲。
“呦!还是一个娇嫩少妇!”
洞口伸出另一个鹰鼻鹞眼的男人。
“邆!邆!邆!邆!”
四名腰间插着匕的金甲士兵6续翻跳到地窖内。
“可见过太苍残军躲藏何地?”
为的一名金甲步卒抓起少妇已经撕裂的粗布衣裳,恶狠狠的问道。
少妇浑身颤抖的身体,拼命的摇头。
“身上真香!”
金甲步卒感叹一句“嘶”的一声将女子本就是两片的粗布麻衣又撕成了四片,雪白的肌肤在地窖内将几名金甲士兵黝黑的脸照的亮堂堂。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