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卖我个人情?”
“可以是可以。”梁时砚玩味的说:“你让陆臣亲自来接。”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男人揉了揉眉心,语气稀疏平常:“这个女人也就长得漂亮点,和任怜有几分相似,你也没必要把近期在任怜受过发泄给她吧。”
作为系统的人,他很少参与圈内的事,其他违禁的几样也是一个不碰。
因此关于八卦的绯闻消息,他也相当落后,只知道梁时砚有个前女友,至于姓谁名谁,一概不清楚,也完全不直到两人的恩怨。
梁时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抓着应烟,又靠近一步。
他的话像是恶魔般的低语:“这是陆臣的P友,你说,他找了个这个人来个膈应我,我让他亲自来接,不过分吧。”
话说到这份上,来人也沉默。
谁不知道任怜和梁时砚订婚,搞着处,人确实容易隔音。
只是这膈应……来人又看了看,怎么看都觉得梁时砚像是恼羞成怒的吃醋。
良久过后,他给陆臣打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应了什么,挂了。
陆臣来了。
应烟看见他一瞬间,下意识要站起来,又被梁时砚摁下去。
她扭过头,怒声:“放开我。”
有人来了,气焰就嚣张了。
然而,这点怒气倒不像是生气,像小猫挠在心头,有点痒。
梁时砚唇角噙着笑,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陆臣,他忽而凑近,鼻尖顶着肌肤,慢条斯理地顺着应烟肩头滑过。
平常男人做这个动作,就格外的猥琐。
偏偏梁时砚就是那种剑眉星眼的长相,匪气恣睢压着,二楼落地窗背后光影斑驳,这个动作被他做的桀骜不驯到极点,也极度挑衅。
一瞬间,应烟鸡皮疙瘩疯涨,小幅度挣扎起来。
梁时砚松开手,猝不及防之下,应烟直接从梁时砚的腿上摔了下去,她本能地伸手去抵住地面。
春光直现,后背上的星星点点也斑驳如红梅,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底。
陆臣眼底一寸寸结冰,冷冷注视着梁时砚,随后他脱下外套,罩在应烟曼妙躯干上。
外套落下那一秒,梁时砚的外套跟着落下来。
似乎在让应烟选择。
这个场景太熟悉,应烟手掌蜷缩,直接抓住陆臣的外套,裹上。
陆臣带着应烟离开。
梁时砚没说话,嗤笑一声。
等他们离开后,他才慢慢起身,捡起自己的外套。
外套在地面落了灰,灰扑扑的,梁时砚仔细看过两眼,又掏出手机,给应烟发了一句话。
——【我放过你了,你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
只是发这话的时候,梁时砚眼睛通红,眼底都是戾气。
怎么看,也不是要放过的意思,而是释放了他心底的野兽。
最近的风声紧,梁时砚也没耽搁,过了会,就从L1离开。
开车的途中,他接到来自任怜的电话。
任怜轻声:“时砚,我在老地方等你。”
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迸,过了许久,梁时砚还是开车过去。
车载蓝牙的屏幕上,电话还没挂。
任怜也没说话,但也不挂断。
就像很多年前,她对梁时砚不主动,也从不拒绝,只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给他一点甜头。
深夜之中,梁时砚的嗓音沉深如水:“任怜,你知道订婚宴我为什么生气吗,我收到了一打有关你在国外的照片。”
他继续说:“你在国外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