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迟诺只能吃流食,他害怕大便,就很少吃,但是他很饿,薄寒臣喂他他才肯吃。薄寒臣也现了这个规律,每一口都要喂给他,喂完还要夸“老婆真的好棒,乖,再来一口。”
这年头张嘴吃个饭都要被夸了吗。
迟诺心尖甜蜜蜜,装作不理解。
很明显,薄寒臣并没有在爱河里自由泳,反而快把自己溺死了。
时间很快到了一个月后。
孟家和迟家给两个宝宝举办了满月酒。
宴会热闹而盛大,举办地点在江城国际大酒店,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收到的礼品用三辆大货车拉。不过富贵不富贵孟老爷子也不要求,他就是想在所有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宝贝曾孙,喝酒到微醺处,路过的人和他道喜都能收到一千元红包沾沾喜气。
因为小薄荷和点点一看到淡黄色的叶子就会笑。
孟家斥资十五亿,在家里做了一株金枝玉叶树,玉石做的树干和树枝,黄金做的枫树叶子,每一片叶子都是独特的掌状轮廓,黄金树叶子上甚至能看到细细的仿真脉络,层层叠叠挂满枝头。
迟诺每次从旁边经过的时候,都忘了这株黄金树是自己家的,白皙的手指总是痒,总想趁人不注意顺两片叶子塞兜里。
薄寒臣这个新手奶爸尽职尽责,正在尿布台上给两个宝宝换尿布,身边的一众育婴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毕竟只要有薄寒臣在家,两个宝宝基本上都是薄寒臣亲自在带。
迟诺走了进来,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两个,这辈子估计是一点苦都吃不上了。”
薄寒臣在小薄荷肉墩墩的屁股上涂了一点护臀膏,笑着打趣:“说不一定会吃爱情的苦。”
迟诺把换好尿布的点点抱在怀里,他带宝宝的时间不多,白天喂奶、洗澡、换尿布、智力开、哄睡全是育婴师在做,晚上就是薄寒臣在做。他有时也建议薄寒臣晚上也把宝宝交给育婴师带,但是薄寒臣工作时见不到宝宝,太想念了,根本舍不得浪费亲子时光。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这两个月迟诺还在产后修复期,在床上不让他碰。
明明腰细的跟没生过似的,可是迟诺好像总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不愿意同房,偶尔奶涨让他吸吸。闻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他总是有想法,就强行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迟诺不经常带孩子。
可是点点和小薄荷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他刚抱起点点,点点兴奋的就两个jiojio不停地弹动,恨不能踩着空气扑进爸爸怀里。
迟诺用鼻尖蹭了蹭奶香味十足的小宝宝:“我的小点点。”
点点听到爸爸叫他啦,出“哈咦哈咦”的气音,奶甜奶甜的。
席育婴师有时候也很稀奇他们两个,说:“小薄荷和点点的性格真好,很少见他们哭闹,简直是大众眼中的梦中情崽。”
薄寒臣给小薄荷换好尿布,把奶香奶香的小团子抱在怀里,和迟诺一起去育婴室陪小宝宝玩。
迟诺抱着点点。
看到小薄荷又要去逗小薄荷。
小薄荷一看到小爸爸就偷笑,软糯糯地往薄寒臣怀里藏,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团子,水灵灵的眼珠里全是欢喜,也出“哈咦哈咦”的气音。
迟诺凑过去,屈指勾了勾小薄荷的脸蛋,做出了一个亲亲的动作:“啵啵。”
小薄荷一看到爸爸和自己玩,就害羞,粉嫩嫩的小手抓着薄寒臣的衬衫揉来揉去。
薄寒臣被他揉的心尖仿佛塞了一大团棉花糖。
迟诺抱着点点,往薄寒臣面前送了送,试图教他,“点点,叫大爸爸。”
点点和小薄荷也级喜欢薄寒臣。
如果把他们放在床上,薄寒臣和迟诺往两个方向走,两个宝宝就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看了,焦急地看薄寒臣一眼,又焦急地去看迟诺,一小会儿就能硬生生把自己急哭。
点点的两个小手小弧度扑腾:“哈咦哈咦。”
迟诺噘嘴,有点失落:“不会叫哦。”
薄寒臣凑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偷香成功,意犹未尽道:“才两个月,如果他们会叫的话,估计我们还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