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赧道,“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包扎,已经包扎得很好看了!”
季聿白很愉悦,“是吗?”
他捏起林连翘的下巴,那张小脸真是好看得紧。
林连翘瞪圆了眼睛,看着季聿白的脸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近到她感觉季聿白能听到她纷乱呼吸,看到她眼底对他的爱恋……
“细妹,你身上好香。”
他如大狗一样,擦着她侧脸滑过,落在她的脖颈间,鼻翼被冰凉的烟紫玉打了一下,它似乎在谴责季聿白的越界。
强撑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句话打回原形,林连翘迷茫的看着季聿白的又黑又硬茂密的短发,他的鼻尖才碰一下她的脖子,她便一阵轻颤。
“哥哥,你喝醉了。”
“你觉得我在做梦吗?”
林连翘眼睫抖着,低头,正瞧见他润泽的唇。
多巴胺疯狂分泌,理智刹那间崩溃。
林连翘试探般伸出了手,轻碰他的脸颊。
季聿白没有推开她,也没有用那种嫌恶厌弃的目光看她。
似乎是在鼓励林连翘继续往下做,她咬起唇。
“季聿白……你就当这是梦吧……”
打喷嚏和爱意最难遮掩,黑夜与他身上的酒气仿佛侵染了她的大脑。
再怎么克制,现在的林连翘也才十八岁,涉世未深,热情单纯。
没有真实感地将他面颊的触感记下,林连翘谨慎小心,宛如对待这世间珍宝,屏住呼吸,缓慢凑过去,“如果我有罪。”
林连翘吻上季聿白的唇,眼睫闭上,短暂停留。
如果喜欢季聿白是罪,请判我无期徒刑。
车内灯光下,季聿白清醒又理智地看着林连翘亲上来。
他漫不经心地摁着那丑丑的蝴蝶结,眸子内翻涌的波涛好似风雨欲来,沉寂无声。
林连翘不敢多亲,一下后就要退开,后脑忽然被扣住。
林连翘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季聿白一只手扯着领带,粗暴,没有太多怜惜地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哥哥……”林连翘被他紧紧抱住,眼前一片黑暗,能依靠的只有季聿白。
粗糙的大掌扶住她的侧脸,不同于她谨慎珍视,季聿白几乎没有温柔,粗暴地亲上她。
他或许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自己在和其他女人玩play。
只有这一次,或许只有这一次。
林连翘心存侥幸,艰难承受着他的粗暴,在他的舌头舔到她的唇时,主动张开了嘴。
纤细的手臂攀上宛如磐石般安全可靠的肩膀,呼吸,津液,口腔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夺走,连她自己的舌头都被季聿白缠得发麻。
林连翘细细发出呻吟声,他亲得太用力了,又不加掩饰的撕咬,疼得林连翘忍不住叫出来,可她还是不想分开。
季聿白的手钻进她短袖里,大掌贴在她的肌肤上,她的腰极为敏感,贴上来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缩了一下,想离开他的手,却与他挨得越来越紧。
濒临窒息时,季聿白才松开她。
真甜。
比他想象中还要甜。
他咬住林连翘的耳垂,含糊话语,字字全是流氓意思,“哥哥还没上呢,怎么自己先抖起来了?”
林连翘喘着气说,“我没有。”
她很紧张,很怕季聿白真把她给上了,捏着他的衣襟,“我们不能上床。”
“呃——”
话音才落,她就被顶了。
林连翘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知变得愈发敏锐。
腿心的触感她也清楚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