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拥有一身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的腰在胸和屁股的衬托下会显得比一般的男人细。被罗厉捂在手心里揉捏时,胯骨和肋骨受到的爱抚一样多。
他的腰部已经有些发红了,但相比之下大腿和胸部才是重灾区。罗厉的手指紧扣着他滑腻汗湿的大腿,发狠似的凿了好几下。他低头喘息,看见罗厉的手指头又挪移上来陷进他的胸肌里,随着肏弄他的节奏抓握着。
“啊”这场景实在富有冲击性,严竹呆呆地眨眼,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
肚子里的阴茎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全部进来了吗?好像全部进来了,他的臀尖都撞到罗厉的腿根了。肏到哪了?好像是很深的…废话,当然深了。啊好像肏到尽头了。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知识盲区,严竹哆嗦着说道:“太深了…不能再往里了。”
他的语气很认真,说话也为了尽量保持连贯,不停吞咽着。脚背绷直,手也抓着罗厉的臂弯。但被侵犯的地方因为罗厉的停顿而缓缓地蠕动着,换句话说,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罗厉的身下,腿像筛糠似的抖,看上去和一只被咬住后颈的奶猫没什么不一样。
而罗厉,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说舒服的也是他,不要那么深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被唤起一点良善的人倒退出来,在浅处轻轻抽插,没有再插到这么深的地方。他抹去严竹眼角下的泪水,浅笑着,让热气在两人之间蒸腾。
“算了,先放过你。”他加快了速度,抬起严竹两条结实的大腿,成功让身下的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严竹的脊背上,模糊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
他好像看到了星星,太快了。罗厉的表情也很微妙,就好像他刚欠了罗厉的高利贷,马上又要回到恶魔的口中供其咀嚼他的痛苦一般。
这和最开始见到罗厉那种一丝不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严竹忍不住抱着罗厉的脖子,嘴里支支吾吾着要亲,生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罗厉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也摸摸我,你的手真凉快”
剩下的声音全被严竹囫囵吞下了。他没法拒绝罗厉,无力的腿被抓着掰开。
“啊”银丝从两张嘴之间断开,严竹咳了几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中间夹杂着罗厉的名字,听上去像是在骂人。
罗厉又凑上去吻他,舌头长驱直入,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要下流。严竹睁大双眼,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声,他感觉他的屁股又被抬起来了。这是一个讯号,昭示着罗厉要射了。
果然,罗厉的速度加快了,原本穴口被打成泡沫的液体坠下来,撞击声传遍整个山洞,里头还能听到唇齿相交的黏糊水声。两人身形交叠,严竹控制不住地在罗厉的背上抓挠。
太深了,又太快了。果不其然,又是他先射的。稀薄的精液顺着罗厉的三角区往下滴,全渗进两人的耻毛里,这在后续的清洁工程中可是个大工程。
第二天,也就是25号。台风正式在沿海登陆。
不过这和东边的b城没什么关系,顶多风大了点,雨也大了点。
新兵穿着当下最厚实的衣服巡视着w厂,到了中午也不会回一期主厂区,而是直接在山体边缘修整。
“从哪儿来的?”老兵抛过去一包速热干粮,没有出厂日期,没有主食,只有半袋冷红的肉。
新兵嗓子沙哑,憨厚地笑:“老城区,亲戚那边的关系。”
国内可不缺兵,哪像周边小国还强制服兵役。国内的人民子弟兵可都是香饽饽,吃最好的,用最好的,闯,也闯丧尸最多的地方。
老兵收回下巴,面上一派了然:“啊,想去搜救队。”
新兵跟着也收回了笑,眼神飘忽。老城区是原先的b市范围内唯一没有被清的地方,那里人口密集,地形复杂,虽然已经在尽力新建了,但末世一来除非里面的人真能撑下这三个月,要不然基本是没希望的。
“你亲戚怎么给你走这种关系。”照理来说,来w厂就是为了闲出屁来的,离基地远,物资缺失,要不是有罗医生在,妥妥的流放地。
说起罗医生:“算了,生死有命。来w厂只记得一点,不要受伤。”
老兵的眼睛炯炯有神,不等新兵回话,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知道军医都是什么样的吧?”
“他们不用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