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群武棍又惊又怒。
在他们眼里,大海就一个意思。
今晚,我们不仅要动手,跟他们拼棍郎,还要两人挑他们几十个。
这对靠武力吃饭的他们来说,简直是侮辱到极致。
刹那之间,一群武棍围了上来。
争先恐后。
犹如饿虎抢食。
大海反应极快,伸手一抓,将快要仰倒的光头提溜回来,身子一缩,拿光头当了盾牌。
而后他瞅准时机,短棍一挥,砸得边上伸出来的一条胳膊松开了短棍。
但围上来的人太多了。
黑夜之中,一条条胳膊伸出,一根根短棍挥。
舞劈头盖脸。
武棍们面目狰狞,煞气冲天,口鼻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血腥味。
我早有防备,一把攥住挥落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扭,夺了对方的短棍。
一记窝心脚踹出,那武棍炮弹般倒飞出去,砸翻了好几个避之不及的武棍。
而后短棍一扫,将砸来的棍棒架开。
短棍在手,我冷眼而视。
眼前这些人,吃的就是这碗饭,拼的是棍,斗的是狠。
谁有一股子狠劲,谁就能赢。
但论狠,我怎么可能输给他们?
我吃过的苦,受过的伤,远不是他们所能想象。
面对几十人的围攻,我和大海不进反退。
棍棒挥舞,呼啸向前。
拼命这种事,拼的不仅是谁命硬,还有谁更不怕死。
以一敌多,以我的实力,最多能应付十个。
大海差一点,但他狠劲足,一挑三四人,不落下风。
空旷的街道上。
呼啸声此起彼伏。
吼叫声,惨叫声,棍棒撞击声,砸中人体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
始一出手,我就废了七八个人。
有头锤头,无头砸手。
无头无手,肩胛为首。
除了棍棒,我同样将身体各处用作武器。
拿肘顶,拿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