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狗一边走道一边回头看向况乐天。
“师父,我们这么抛弃大师兄,他不会被豺狼叼去吧?”
况笑天露出了慈父一般的微笑,他轻轻抚摸着陈大狗的小脑袋瓜,说道:
“小神经病……哦不,小傻瓜,想啥呢!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豺狼。你大师兄啊,就是矫情,走不动道,想歇一会。你啊,可不能学他啊!那般矫情。还有……小神经病……不,小傻瓜,你可是我最中意的爱徒哦!”
陈大狗不被夸还好,一被夸就止不住地傻笑。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声,还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失了智一样。
“哈哈哈哈!老子就知道师父最爱我了!哈哈哈……好开森啊!”
况笑天一脸无奈地揪着陈大狗的耳朵向行进,他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这神经病,能不能别笑了!”
……
二人走了十来分钟,他们这才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山庄,专食腐肉的秃鹫正盘旋于山庄之上。
此时,一个扫落叶的弟子甲看到了二人,他还以为是山下的乞丐来上山讨食呢。
弟子甲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们都是谁啊!一有精神头就溜山上来?我们这儿不欢迎乞丐,赶紧走!否则让我们师父瞧见了,他不得将你们打下山!”
况笑天看着身上刚订购的貂皮大衣,貂衣上不过是沾上了几处泥巴罢了,怎么就像乞丐了?
况笑天再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大狗,他一脸憨笑,穿着破衣烂衫,倒像个乞丐没错。
况笑天冷笑一声,道:
“呵呵,你这死小子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弟子甲举起扫把就要打况笑天。
“你说什么?!你个臭乞丐!还敢骂老子!吃老子一扫把!”
况笑天抬掌轻轻一挥,那弟子就飞至五十米开外,弟子甲直接撞进了内堂里头。
此时,徐枭皮正在招待外地的铸剑师,徐枭皮看着墙上的人形凹陷,他立马将弟子甲拉了出来。
“什么情况?何人在闹事,敢勇闯我名震山庄!?”
弟子举起手上的扫把对准外边,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一个穿着……貂皮的方脸大汉……好强的掌法……师父……你小心……”
说罢,那名弟子就晕了过去。
徐枭皮眉头紧皱,他素来没有仇敌,谁人敢如此行事?
难道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自己的剑行生意原做越大……难免惹人眼红……
可是……这雪天未至,谁就披着貂皮大衣了?
来人是山炮吗?
徐枭皮猜得没错,那况笑天就是妥妥的山炮。
徐枭皮立马飞身出去,却被一掌打了回来。
人未至,声先到。
“老皮!何必劳烦您亲自出门迎接呢!老子这不来了吗?”
话音刚落,况笑天便携傻乎乎的陈大狗走进内堂。
不明所以的铸剑师们以为山庄的仇家来访,他们吓得纷纷逃离现场。
徐枭皮定睛一看,这才现来人正是笑天派的况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