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有联系神秘大人的途径。
辛柔还未去联系神秘大人,神秘大人已经带来了新的任务。
“查清楚堤坝崩塌的原因,定斩不饶!”
严莹和辛柔对视了一眼,脑袋同时是一阵轰鸣。
真味酒楼。
捕头刘平和老板朱昌也在琢磨,陆远的处境。
陆远是新晋担任县衙主簿,对于这些情况南城府衙的大人们都清楚。
之前陆远是执事,是工程的现场负责人,但已经举报了县衙主簿李理。
所以说,整个案件陆远应该是清白之人。
运输石料的马队是崔师爷的势力。
如今崔师爷已经跑了,更是无从对症。
但,朱昌和刘平都清楚的官场的情况。
在官场内部发生的情况,永远不会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
沧阳县衙大牢,已经成为阶下囚的韩元被深夜提审。
提审他的人正是老朋友——南城府衙的司理孙铭。
司理工作相当于秘书工作。
孙铭是南城巡抚吕恒的亲信。
既是吕恒的亲信又是韩元的至交好友。
孙铭此番来提审韩元就意味深长了!
韩元全身枯瘦,身子骨本就不行,如今落在了县衙大牢之中,只是几天时间,仿佛衰老了好几岁。
“韩大人,在里面受苦了!”
孙铭依旧还是称呼韩元为韩大人。
韩元微微点了点头,拱了一下手,算是打过了招呼。
“韩大人,堤坝石料运输是大事,你也是老资历的县太爷了,怎么还如此糊涂,放心让手下人去做?”
孙铭的问题里面已经带着答案。
“我也是一时不慎,被奸人蒙蔽!”韩元摇头回答。
“唉……如今奸人崔烈跑得无影无踪,韩大人遭殃的可就是您喽!”孙铭继续说。
这是在提醒韩元,这件事只要找到崔烈也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找到崔烈,当然最好是崔烈的尸体!
韩元浑浊的目光看着孙铭:“孙大人,如今的防洪堤坝已经崩塌,只是一个崔烈,只怕……”
他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韩大人,知府吕大人明眼如炬,你在沧阳多年的为官,一丝一毫都是看在眼中的……”
孙铭继续说,“再说了,你也是古稀之年,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了!不该为了几两官银了呕心沥血了!”
韩元已经听明白了孙铭的意思,归根结底还是在说官银的事!
三十万官银可不是在沧阳县衙“被盗”的!
“这件事,县衙主簿陆远也牵扯其中……”韩元说。
官银被盗的事情要想完全查不出来,就必须要让所有知情的人全部死!
“陆远这人的情况我都清楚,媚上欺下,可恨至极!此番防洪堤坝崩塌,难逃干系!”孙铭说。
韩元点了点头。
“崔烈跑不远的!陆远也大概率活不久了。孙大人,一切还请您在吕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韩元又拱了拱手。
孙铭面带微笑,又补充了一句:“韩大人,上次范大人到你府中做客,说你有一桩美事啊!”
韩元脸上神情立即有了变化,他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孙铭。
孙铭嘿嘿一笑,接着说:“范大人说你古稀之年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韩元已经知道孙铭想干什么,他豁然起身:“孙大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待怎么着?”
孙铭发出了一声淫笑:“韩大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孙铭!你……咳咳……”
韩元剧烈咳嗽了起来。
“韩元,送你一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