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就尴尬了。
易思甜梦见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用湿热的大舌头软乎乎的舔着她的耳朵,灵巧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痒得她咯咯直笑,躲着,缩着,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它毛茸茸的大爪子,整个人被萨摩耶圈在怀里亲来舔去,又暖和又舒服,很异样的感觉。
因为,她竟能听见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某福又开始改文风了,偷偷的有木有?h有很多种,前面练手了甜到发腻的小白h,这时候又跃跃欲试隐忍式h,又虐又h,好有爱啊。。。。(太不要脸了,有人要拉我一把吗?)
34无声的h(2)
朦胧中易思甜眯起眼,就见聂云霄正撑在她的上方,起伏的背部肌肉线条,匀称有力。他贪婪的亲吻着她耳后最细腻敏感的部位,细细密密的。
她不打算理他,只得阖上眼,装睡。
结果反倒引发男人更大幅度的逗弄。
睡衣被一粒粒解开,移走内衣的时候,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低头,唇舌碰触顶端的嫣红,她只能告诉自己放松,放松,如同没有醒来。
于是,换来他不知轻重的吮吸,尖端被他吸的生疼,隐隐带着酥麻的痛楚,她咬紧牙关忍受。
他换了另一边含住,吸得更疼,另一边,以指尖弹弄,却带动一片情|潮。
她在水与火中煎熬,终于忍不住轻吟一声。
这样细微的声音没逃过聂云霄灵敏的听觉,他抬眼,对上她的睡眼惺忪,灿笑如同孩童。
手上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
指尖钻进她的睡裤边缘,慢慢滑入腿|间,并不急着探入,反倒留在外部突起的小核,轻捏慢揉,引得她一阵战栗,体内深处的粘液被弄了出来。
他仿佛比她更熟悉这身体似的,狡猾的塞入了两指缓缓进入,几深几浅。润湿的甬|道里,他忽然强硬的将修长的手指全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酸胀令她弓起身子,十指抠紧了床单,胸口剧烈起伏。
看不惯他爱主导一切的样子,易思甜松开双手挡在他胸前,推了几下,对方岿然不动。不想同他讲话,她只好皱着眉头重新闭上眼,满脸抗拒。
聂云霄像是真的生气了,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抽|出手指,带出了透明的稠液,留下莫名的空虚。
她以为他终于放弃了,侧过身子想逃开他的桎梏,却被他按住腰往回一扳,死死钉在身下,将她的睡裤连同底裤,一并扯下,易思甜吓得睁眼惊呼。
“怎么?”他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笑道:“醒了?”接着握住自己的硬|挺,粗粗在她的穴|口循着黏液摩擦了几下,一挺身,狠狠推送自己进去。
“唔……”易思甜咬了咬牙,承受着他的粗暴,腿是并拢着的,他的进入就显得更涨更痛。
易思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聂云霄更是神情倨傲。
犹如一场决斗,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放肆的耸动,她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承受着越发密集的抽|送,撞击的力道时重时轻,看起来像在强悍掠夺,实则深深浅浅,恰到好处。
他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娇嫩被大幅度的展开,他再度冲进来的时候,一下下抵的极深,肉|体碰撞着发出羞人的拍打声,带来疼痛和迷乱的错觉。
高|潮来临的时候,体内极致的欢|愉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羞耻感,除了用力咬紧下唇,她无计可施。
聂云霄俯身下来,舌尖挑开她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深情的亲吻印在她沁出血丝的唇畔上。
他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
她只觉得这一刻兵败如山倒,可心口却梗着一口气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聂云霄得走了。
她听见他在房内来回走动,窸窣的穿衣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聂云霄穿戴整齐,清俊挺拔。他走回她的床边,蹲了下去,告别:“走了。”
她拉高被子盖过头顶。
聂云霄隔着被子拍拍她,“昨天,我不应该那样同你说话。对不起,我现在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子,并不代表我不信任你,手上的伤自己注意一点,忌吃的那些食物不要碰。下次一定注意。还有,新工作,希望你能做得开心。”
她躲在被单下,眼泪静静翻涌。
“不要躲在被子里哭。”聂云霄像是能透视一般,他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接。”
他移动了步子,一步步离开,她就一步一步的数着,直到他走出这里,合上了房门。
身心在做着巨大的拉锯战,像是一面绷紧的丝绸被彼此牵住了两头,死死的拽紧了,只需轻轻点开一个豁口,就会弄得两败俱伤。
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矛仡戟。
新生的恋情,甜到发腻,深陷其中的爱侣会迅速陷入忘乎所以的怪圈;爱的太深,所有的情绪会被放大,质疑变得理直气壮,刻薄的表情会毫无保留的显在脸上。
却忘了,放肆感情,是会伤人的。
易思甜掀开被子,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到窗边,室外冷冽的寒风随着拉开的窗户“呼啦”一声迎面兜过来,吹散了她的长发,冷的她一个激灵。
她急急低下头看向楼下,聂云霄的车子已经发动了,尾灯一亮,像是要走。
她探出了一些,想再看看他的样子,可隔着深色的车窗,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此时,车窗缓缓的降了下来,露出她急切期盼的俊朗面孔。聂云霄坐在车里朝她挥了挥手,易思甜赶紧缩了回去,愣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