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是什么?”
易思甜一下就精神了:“陪我去一次游乐园。”
“没问题!”聂云霄比了个ok的手势,“小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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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到大学,听到朋友们甜蜜蜜的描绘着和男友去游乐园的约会经历,她都挺羡慕的。虽然很俗很土,但她就是好羡慕,只期待今后等她有了男朋友,就是再俗再土也得和他去一次,可等她有了昝雨才明白,其实,她只是期待,有聂云霄的游乐园。
所以,今天易思甜玩的很high。跳楼机、摩天环车、飓风飞椅、海盗船、过山车、甚至是鬼屋,她都带聂云霄玩了一遍。
一圈下来,易思甜还兴致勃勃的,聂云霄却无力扶墙,头晕眼花,快要吐了。思甜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聂云霄,连连称奇:“这不科学……不科学啊……”
聂云霄艰难的问了句:“第……第三件事……是什么?”
看他一脸憔悴的模样,易思甜心疼的紧,于是说:“第三件事简单,拍大头贴。”
小姐!你多大,我多大?咱们去拍大头贴?
得得得,这都是我当年欠你的,一并还了去!
于是两人在一众00后的强势围观中拍了一组大头贴。你甭说,福利还蛮多的,一组照片下来,统计数据显示:他总共被易思甜小朋友熊抱了三次、亲脸四次,亲嘴两次,收获颇丰!
见易思甜心肝宝贝一般把两人亲吻的照片放进钱夹里摆好,他也如法炮制,往自己的钱夹里也插了一张。两人相视一笑,腻歪死人了。
日落西山,易思甜心满意足的牵着聂云霄的手漫步在林荫小道上,一步步踏着晚霞,心里渐渐被幸福感充满,聂云霄问她:“还有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你只管说。”
易思甜牵着他的手摇来晃去,心里在想,当然还有,我想与你结婚生子,白头偕老,共度一生。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办得到。于是她故作轻松的回道:“当然有。”
聂云霄说:“你说。”
思甜凑近他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咱们到床上再说。”
聂云霄在c市还有一套公寓。当初他被调到c市隐龙山空军基地的时候,他们家里就麻利的给他置办了一处安乐窝,想着他娇生惯养的,周六周日能住的舒坦点。可经过易思甜的一番打量,这屋子全套崭新的,像是样板间一样完全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于是好奇一问,果然就听聂云霄说:“部队里的宿舍就挺好,周末搬出来还得打报告,我嫌麻烦。”
易思甜啧啧的摇头,真是同人不同命。一百多个平方的房间,二十多层的高度,落地窗外无敌江景犹如一条蜿蜒的黄龙尽收眼底。房内装饰风格时尚简洁,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小手抚上床头柜,竟是纤尘不染。
聂云霄踢飞了拖鞋迅速扑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把她拽倒揉进怀里,色迷迷的问她:“咱们现在已经到床上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瞧他想要生吞活剥她的小眼神!易思甜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闭上双眼:“我想抱着你睡一会儿。”
“没问题!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易思甜狡黠的笑了笑,又抱紧了聂云霄,跟着一动不动,然后也就真的睡着了。
聂云霄想死的心都有了。低头看了看可怜巴巴早已“立正站好”的小弟弟,望“妞”兴叹。怀里的美人双眸紧闭,呼吸柔缓绵长,睡的很香甜。他爱怜的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轻轻一吻落在眉心。这丫头,今天肯定是玩累了。
易思甜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全黑了。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床头灯泛着晕黄的柔光。她抬头看了看聂云霄,嗬!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怎么还没睡啊?”她是怕他今天在游乐场玩累了,才故意骗他休息一会儿。
睡?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平心静气,谁他妈就是柳下惠啊!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身上的长裙总是“不经意”的翻身掀到大腿上去,那白花花的一双诱惑啊!害得他的小弟弟不断重复“稍息”“立正”,“稍息”,再“立正”……
当年野外的极限训练,深山老林里潜伏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此时百蚁噬心这般煎熬啊!
“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睡啊?”聂云霄用明知故问的眼神不悦的瞥了眼怀里的易思甜,扬脸看天花板,不理她。
易思甜抬眼看了看聂云霄,他像只生了气的小老虎,偏偏一双手臂还紧紧的拥着她不放,佯装生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而脖子上的喉结随着他说话不断地上下滚动,吸引着她的目光。
思甜一向觉得男人的喉结是他们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器官。男人的喉结就如同女人的胸部,大了就是累赘,小了不够韵味,像聂云霄这样,是她觉得最有男人味的样子。
聂云霄还在假装生气,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来讨好,正欲低头,却感到脖子上传来一缕温热濡湿的触感,不不不,那是他的——喉结,天!她居然在舔|弄他的喉结!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点燃了,全身上下的热血直接冲到紧绷的重要部位去。聂云霄低头,看见思甜仰着张娇媚的笑脸,舌尖还探在唇边……他不打算再忍了,再忍就不是爷们儿!
他压上去近乎粗暴的咬住它,用力吸吮,直吮得她“呜呜”求饶,一张俏脸嫣红诱人的,嗔道:“轻点,怪吓人的。”
聂云霄转而又去啃她的脖子,疼的她“哎哟”一声,“你属狗的呀!”
他气息难平的抬起脸,一脸打翻了醋缸子的表情,问道:“易小姐,你技巧好得很嘛!快说!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一想到她每次主动吻他,都是那么娴熟那么热情,想必他错过的这些年里,她怕是阅人无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