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震动。
南馥被这没完没了的震动声硬生生吵醒了。
她烦躁地坐起身,拿了手机来看。
正猜着到底是哪个傻逼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她便在手机通知栏顶端看到“小猫”两个字。
南馥抿抿唇,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江郁打的是视频电话,南馥一边接,一边开了桌上的台灯。
暖橘色的光线让摄像头像素变得很低,她的整张脸看起来都不甚清晰,但南馥却能清楚看见对面的江郁。
他躺在一张病床上,像是刚睡醒,眉眼都耷拉着,眼底还带着些烦躁。
南馥盯着视频里的人“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
“不是生病,”江郁嗓子很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之前没告诉你,我我现在算是易感期。”
都是不舒服,情期和易感期应该也没有太大差别吧。
江郁模模糊糊地想。
他是在情期做信息素抑制手术的,手术期间不能注射抑制剂,虽然手术过后从他腺体处分泌的信息素已经鼻息可闻地减少了,但只要还能分泌一点,情期就不会这么快过去。
除非伤口完全愈合。
南馥听见这话,愣了愣。
aha都有易感期,不过这玩意儿就跟掷骰子似的,不太稳定,一年大概会出现四到五次,为期两三天不定。
虽然较oga一月一次的情期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但进入易感期的aha通常很难控制自己,会同步变得危险、狂躁、欲念强盛,且占有欲和侵略欲都会达到一个顶点。
所以请假不来是因为进入易感期
了吗
南馥心中一轻。
她之前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
“你在医院的话,医生应该会给你打镇定剂吧打过了吗”南馥问。
虽说镇定剂不一定有效,但试试总比不试好。
江郁是侧身躺着的,从南馥的角度,能看到他背脊都弯成了一团。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口胡诌道“腺体刚长好,医生说不能打。”
南馥明白aha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这事只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很抗拒。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每个aha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和其他易感期的aha有些不同的是,南馥现江郁的额角颈间都沁出了涔涔的湿润,眼尾都是红的,看起来敏感又脆弱。
南馥有点失神。
“知道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江郁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现在有点难受。”
南馥敛下视线“梦到什么了”
“梦到了一个人。”江郁声线莫名变得不稳。
南馥闻言,饶有兴趣地问“梦见谁了让你这么难受”
空气诡异沉默几秒。
江郁将手机放远了些,视角一下从他的脸拉到了半身。
大约是因为身体的热意,他没怎么盖被子,医院冷白的光在他身后落下阴影,松垮的病号服下,能明显看出某个部位的些许不同。
南馥觉得有点尴尬。
几乎是一瞬间,她想象出江郁到底梦见了什么。
果然。
江郁喉结滚了滚,眸光水艳,饱满的唇在她的视线里慢慢翕张“我梦见和她做,所有东西都变得皱潮湿,我抱着她,亲吻她薄薄的眼皮,高高的眉骨,还有那双让人沉溺的嘴唇。我撬开她,和她交换唾液,她的舌尖很软,我吻了好几下”
“也不知后来是谁先喘得说不出话,但她蒙上我的眼睛,天光照过来的那一刻,她凑近耳边对我说,她好爱我。”
南馥眼皮烫,握着手机的指尖在轻颤。
“南馥,你帮帮我”江郁声音很轻,近乎呢喃,“怎么做,才不会这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日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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