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来。”
谢松亭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意思是别告诉席必思自己问过这些。
两只猫看懂了,毛茸茸的脑袋同时点头。
吃饭间隙,两个人聊了点之前没说通的天。
“所以那个幻觉长什么样?”
席必思显然很在意。
“你十七岁那……不对,你三百八十九岁那样。”
谢松亭以为席必思会得意,没想到他陷入思索,似乎在想什么。
谢松亭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席必思:“和我一模一样?”
“黑的,只有线条。”
谢松亭吃得很快。
他睡了一天,起床又和席必思吵了一架,现在说开了,饿意迅袭来。
“几根线凑成你而已。”
席必思点点头。
他大概能猜到为什么谢松亭会有个自己的幻觉,堪比甜蜜的烦恼,一边嫉妒,一边又很高兴。
看谢松亭的反应,这无疑说明谢松亭比表现出来的喜欢自己得多。
不过本尊都来了,还要幻觉干什么?
“它还经常出现?”
“没,你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我争取让它快下岗。”
谢松亭咽下一勺煮得软烂的板栗,翘了下嘴角。
吃过饭,谢松亭照例去给两只猫梳毛,席必思在厨房洗碗,还想顺手打扫卫生,现茶几已经被人擦过了。
“谢松亭,茶几你擦的?”
“嗯,”谢松亭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反正我也没事干,以后都一起做吧。”
席必思开门进屋:“这么好,我可还花着你的钱呢。”
谢松亭头也不抬地说:“都给你都行。”
被揭穿之后有一个好处,就是谢松亭变得更直接了。
以前还会装一下不喜欢,现在装都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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