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经意间听两个婢女说,你在亭子里孤坐着不肯回房,她们也不敢多劝你我……我放心不下,就来瞧瞧”
“放心不下?这里尚书府,有何放心不下,难道你还怕我会遇到刺客麽?”他神色淡淡说着,刻薄寡情的眸子涟漪不起。
蜜嫣咬了咬唇,用衣袖轻轻拭了拭脸颊边的雨水,柔柔的小声道,:“深夜寒凉,又下着雨,还是早些回房吧,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若是再不小心染了风寒,我怕……”
“你罗嗦完了没有”姽罄氲不耐烦的蹙起眉打断她,阴沈的看着她关心的目光,神情不屑“别用那种施舍怜悯的目光,我不需要你可怜,我的身子也没那麽娇弱!”
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看到她用那样种似是心疼似是忧伤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的心便一阵烦乱,烦乱到想要狠狠的弄哭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他的心才会找回平衡似的舒坦一些。
看着姽罄氲陡然间又沈暗了几分的脸色,蜜嫣吓得退後了几步,可怜巴巴的低声解释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要关心你……”
“关心我?”他似笑非笑的朝她走过去,一直把逼到亭子里的红柱一角,才傲然的扬起唇,一把夺过她手中湿漉漉的纸伞和琉璃灯,随手扔进了旁边的水潭里。
“啊…………”还没等她惊呼,他便擒住她的下巴,眸光邪气蛊惑,幽韵撩人,眼角幽深的半眯缝起来
:“想要关心我是麽,那可不能只是用嘴,要用你的身子”
说罢,便弯腰将她横空抱起,抛进了亭子外那一人多高湿漉漉的草从里,
蜜嫣低叫一声,身下湿漉漉的蔓草很快就将她後背的衣物浸湿,一股透心的凉瞬间从背後漫涌而来,淅淅沥沥的雨水也毫无阻拦的劈里啪啦打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异样的冰冷,没过多久,她的衣服便被雨水全部浸透,湿淋淋的贴在身上。
她抓着身旁的野草,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很快便被扑上来的姽罄氲重新压倒在草里,他大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笑容在雨水中带着疯狂的情欲,带着邪狷的放纵
“你不是想要好好关心关心我,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知道我受伤的这几日,你这淫荡的身子可是寂寞的狠”
“不,我们不可以在这里,这里会被人看见……而且……现在下着这麽大的雨……我……我好冷…………”
衣衫很快被他一丝不挂的全部褪了下来,她赤裸的身子在湿寒的草地上又是寒冷又是畏惧的发着抖,一双洁白的耦臂无力的推拒着他强势压下来的胸膛。
“此时夜深人静,又下着雨,他们都早已经熟睡了,谁还会在此刻出来,至於这雨…………”
他看着她雪白的娇乳上,一颗颗晶莹的雨滴,仿佛子夜昙花上的一颗玉露,忍不住喉头一动,
在她娇艳的蓓蕾上重重一阵吸允,随後,才屈指弹弄着那红肿挺立的蓓蕾,不疾不徐的笑道。
“不觉得在雨中交欢,更有情调麽?”
“……嗯…………可是…………我……还是好怕……“尽管是如此简单的动作,蜜嫣敏感的身子还是被挑逗的起了反应,雪白的身子在他游走的手指和密密麻麻的雨丝中战栗不休。
“没什麽可怕,你要做的只是好好取悦我”他泠然一笑,冰凉的双掌朝着她的雪臀覆了上去。
☆、(12鲜币)自古红颜皆祸水
“姐姐,怎麽了?”
白湘蕊哭着指着怔怔立在水中的姽罄氲,神色满是被侮辱的愤怒委屈,,:“…………这个淫贼……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偷偷跑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就对我动手动脚,他……还想……还想侮辱我……”
影歌转过头狠狠看着姽罄氲,狭长阴郁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着阴险冷锐的波光,:“姽罄氲,你作何解释?想不到这麽多年过去,你这只癞蛤蟆还是死心不改!”
姽罄氲也不理会他,只是看着站在他身後微微翘起唇角的白湘蕊,阴影重重的眉心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伤痕,他的声音被寒水泡的更加萧瑟寒冷,甚至微微有些发抖,“蕊儿,为什麽,为什麽你总是要这般对我?”
白湘蕊冷淡瞟了他一眼,高傲的仰起头,恨恨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为何你却偏要对我死缠着不放,还做出如此荒淫无耻之事!”
姽罄氲看着她如孔雀般冷艳绝情,高不可攀的骄傲神情,低头苦涩一笑,是了,这样的面容才是自己熟悉的白湘蕊,而先前那个对自己款款柔情,盈盈暖笑的白湘蕊只会在梦中出现,先前的种种,一定又是他们姐弟联合起来戏弄自己的把戏吧,就像很久以前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自己,早已并非当年,如今,他是堂堂的刑部侍郎,他的尊严不再如烂泥般下贱。
他的神情渐渐冰冷下来,依稀可见隐隐的怒意,他起身跨出那冰冷的池塘,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转身便往外走。
谁知,刚走几步,却被影歌叫住,:“姽罄氲,谁准你离开了,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相国府!虽然相国大人父子二人如今不在府邸内,却也不是你一个小小侍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见他不但不停,反而越走越快,影歌充满威胁的冷笑着朝着他的背影大声道,:
“姽大人,你对我姐姐做出这种事,就不怕明天传扬出去,让你的乌纱不保麽!就不怕尚书大人他老人家打断你的腿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