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穴内的汩汩花蜜流泻出来浇在他欲望的顶端,虽然痛快却让他更不满足,充血的花瓣肉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欲望一样,让他感觉酥麻爽快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方,这种蚀骨销魂,畅快淋淋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的这般真实。
故而他的欲望更加炽热,也不管她能承受多少,只是一昧的将那肿胀的红紫色的巨物一次又一次,重重涨满那小穴,塞得没有一点缝隙。
他用强悍的巨龙一下下狠狠的大力的在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送着,手掌也从她的腋下穿过用力抓住那一对晃动的雪乳,重重蹂躏挤压,炙热的呼吸随之喷涌在她脖颈上,满是暧昧淫靡之气,
“蜜儿,叫我…………”
“嗯────痛────”她紧蹙着眉,无力的娇声呻吟。
“我的名字,可不叫‘痛’!”他拧了拧好看的眉毛,惩罚般的又一个凶狠的深捣,象要顶穿她五脏六腹,巨大而又滚烫的热铁深深戳挤进去,直抵最深处的花蕊嫩心,烫的那娇柔不堪的花心一阵哆嗦颤抖、
“嗯────啊────”她身子也跟着一颤,向後仰起头,破碎的哭叫起来。两条被他大大分开的腿,承受不住的微微发颤。
“那你该怎麽叫我?”他这般叫着,巨龙又猛然间狠狠的抽离出来,直刮得她细嫩紧窄的花茎一阵难耐的紧缩颤抖,如此,狠狠地顶入,又重重的抽出,每一下都深深地触动着她的神经,让她难以承受的踢蹬着双腿,呜呜咽咽的哭叫道
:“姽哥哥…………姽哥哥…………求你…………轻一点……恩……啊─……”
如愿的听到她叫了出来,姽罄氲这才满意的笑笑,微微放轻了动作,道:“早这麽听话,你可以少受多少苦?”
说罢,不等她说话,便将她翻转过来,蓦地封住了她的唇,粗鲁而霸道的吻了起来……
十日後,尚书府的大门外。
但见姽罄氲穿着一身白衣款款从浓密的树荫下走了进来,傍晚的霞光落在他不染纤尘的白衣和那副姣好的面容上,当真是风华翩翩,晃眼夺目。
他从茂密的树荫下一路走了进来,一如往常的盘问完府里总管的大小事後,正要离开,却又见那总管,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禁停下步子,回眸深沈巡视着他道,
:“还有事?”
阿福点了点,挤着眼睛故作神秘的道,:“是,还有一件事,而且还是一件大事!”
“别卖关子,直说“他不耐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催促道。
“是关於洛家的小姐,蜜嫣姑娘的……“阿福朝四周警惕的看了看,小声道。
“蜜嫣,她怎麽了?”姽罄氲眉梢一动,转过身狐疑的问道。
“今日午後,大人和洛老爷将洛小姐召入了内堂,说是重新为她定了一门亲事,说是要尽快选个良辰吉日把她嫁出去!”
“怎麽会如此仓促,那边的亲事不是刚刚退了麽?”闻言,姽罄氲脸色一沈,紧捏着拳头斥问道。
阿福看着他眉目间闪过的几分削骨般的凉寒怒气,身子一抖,怕他迁怒与自己,不敢再多说废话,如竹筒倒豆子般霹雳啪拉的说了起来,
“少爷息怒,小的当时也在,观洛老爷之意,是觉得洛小姐她身子已经被玷污,这件事情又搞的满城风雨,洛小姐肯定是难以再攀上高枝,恰巧,大人他有一位故友,刚刚丧妻,他见洛姑娘虽然失了贞节,但是长得娇美如花,不由心动,上门提了亲事,哎……可怜了……洛姑娘,如花似玉的人,竟然要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听罢,姽罄氲目光中的凌厉阴煞之气更甚,他的拳头在衣袖中捏的咯咯作响,清韵冷淡的面容上凝结起一层阴寒薄冰,
:“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果然是活的越来越不耐烦了!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人抢的走!“
阿福点头哈腰的笑笑,啄米般的赔笑着点头道,:“是是是,少爷英明,我看那洛家小姐也是不情愿的,听说一直在厢房里哭呢……”
“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吧”
他点了点头,将一锭碎银子塞到阿福手中,抬步朝着蜜嫣的厢房走了去。
待走到蜜嫣暂住的别院内,果然听见屋内女子呜呜咽咽的啜泣之声,以及一个婢女的安慰之声,
“小姐,你别再哭了,玲儿的心都快要被你哭碎了,小姐……不如我们去求老爷他收回成命……我……这就去求老爷……”
“别……别去……没用的…………无论你怎麽说,伯父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那也未必”白色的身影,伴着傲慢懒淡的声音赫然出现在屋内、
“少爷……”那婢女恭敬的屈膝行了个礼,看着他的眼神会意,又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蜜嫣,恭敬地退了下去。
蜜嫣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男人,又湿红着眼睛垂下头去,紧紧咬着唇,两根手指紧紧绞着衣袖,不发一言。
他似笑非笑的扬起眼角,坐到她身边,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怎麽了,是谁惹我们的蜜儿伤心了,你这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真是让我想不动心都难呢……”
蜜嫣微微抿了抿唇,想要压抑那随着他这若有如无的关心而涌上心头的酸楚之感,然而,几滴更大颗的泪珠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处掉落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又烫又冷,
“是因为他要逼你嫁人?” 他眯起眼眸,问道
“你都知道了”蜜嫣抽了抽鼻子,无助的抬起泪水连连的眸子看着他,神情彷徨而脆弱,:”我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