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从小注重锻炼,体力极佳,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参加了越南战争的老兵,极为注重对他的体能的培养,纵然流氓大叔的体重占优势,但梁怀技巧性的格斗方式还是可以碾压他。
他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梁怀大腿,试图把其压倒在地。
梁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到地上,膝盖抵住他的胃部,手上力度逐渐加大,梁怀的脸色阴沉:
“我上次分明警告过你,不要动他。”
梁怀在来的路上,无数次后悔懊恼,上次为什么没有把这变态捉住,而是让他溜了,如果陈熠安发生了什么不测……他不会原谅自己。
流氓大叔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紫红,他拼命扒着梁怀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还试图艰难地说话,“放、放……过,我……,求、求你……”
梁怀拿鞋底用力碾着流氓大叔的右手,“是不是这只手碰过他。”
“啊!!”流氓大叔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梁怀又把脚挪到他的左手,狠狠踩了上去,“还是说这只手也碰过。”
整个网咖都弥漫着流氓大叔的哀嚎,他的精神已经失常,偶尔还会发出疯癫的笑声,这笑声在梁怀的耳里,尤其刺耳。
梁怀的喘气声边粗,怒视着他,抵着他胃部的脚猛然施加大力,流氓大叔瞬间发出尖叫声。
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梁怀的眼底厌恶更甚。
“学长!学长?你还好吗?”陈熠安声音颤抖地喊着他,将他的理智逐渐拉了回来。
这时,空寂的楼层里,隐隐约约传出警笛声。
梁怀忍耐地闭了两秒双眼,放开他,站直起来。
流氓大叔这才得以喘气,还拼命地咳嗽。
梁怀捡起他的黑色外套,扔到他的身上,遮住他不堪入目的身体。
随后转身朝休息室走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的心脏忽然突突地跳了两下,隐约感觉有道劲风掠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侧过身体,一个尖锐可反光的物体原本要扎进他的肩膀,结果擦着他的大臂滑过。
“呃——”梁怀痛得闷哼一声。
只是反应还是慢了半拍,流氓大叔一个硬扑,冲倒梁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把带着锯齿的剪刀,想要刺进梁怀的眼睛里。
梁怀手臂青筋暴起,双手合握住剪刀的手柄,想要把它推回去。
但处于下方的人毕竟力量的舒展上占劣势,他已用尽全力,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刀尖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梁怀的脚用力挣脱流氓大叔的腿,双方在拼死的博弈,流氓大叔故意用手肘重击梁怀受了伤的手臂,趁机大力把刀尖往下面压。
就在这时,传来重物击中头部的闷响声,流氓大叔的眼睛蓦地瞪大,然后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倒在一边。
陈熠安拿着咖啡杯,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后。
梁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没事吧?”他发现陈熠安除了衣服领口被抓烂了以外,浑身有些脏,没什么异常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