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闻言赶紧帮腔:
“青青说的对,梅丫头,赶紧吃,吃完去换衣服。”
说着刘婆子率先下了饭桌。
“好的阿奶。”
三两下将窝窝头吃完,苏梅悄悄来到刘婆子屋里。
“阿奶。”
“梅丫头,怎么回事?我让你叫的人呢?你二叔三叔呢?”
苏梅委屈的红了眼:
“我去县学找二叔,县学的人根本不让我进去。
我在门口蹲了一天都没等到二叔,后来只好去找三叔。
我给三叔说了家里的事,三叔也想回来。
但是酒楼太忙,根本抽不开身。
三叔找了个道士让我带来解阿奶的燃眉之急。”
刘婆子一听,总算有个好消息。
“那道士人呢?”
“人在村外等着,那道士说看在他和三叔的交情上他愿意走这一趟。
但要想他帮阿奶做……缺德事,必须给银子。”
“他要多少银子?”
“1oo两。”
“什么!”刘婆子惊呼:
“1oo两?他怎么不去抢!”
“是三叔找的,三叔说那道士给不少富贵人家做过咳咳算命的事。
在县里是个有经验的老手,要不是三叔跟他有些交情,寻常人根本请不到他。”
刘婆子有些犹豫:“可是……1oo两太贵了,能不能少些?”
苏梅眸光微闪,阿奶说的是太贵,而不是拿不出银子。
既然如此,苏梅按照苏绾的交代咬定1oo两步不松口:
“不能,这是三叔跟他谈好的价格,已经很低了。
那些富贵人家一出手就是5oo两起步。”
又补充了句:
“阿奶,那道士说他只在村口待一个时辰。
要是一个时辰没人给他送银子,他就走了。
1oo两银子是贵了些,可是阿奶,您难道想让大房一直压在您头上吗?
这些天咱们二房三房过的日子,您难道想一直过吗?”
刘婆子一想到往后过的都是这种日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咬牙:“行,你先出去,阿奶拿银子。”
苏梅见阿奶松口了,默默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