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呢,总有办法。”
“你先说给我听听。”
“别看不起人,了不起我把自己贡献了,不就唱歌儿么。”
“亏你说得出来……我不玩儿punk。”
“你nnd,骂人是吧?”我给气得不善。
“许唯,小古离队跟你没关系,我就知道你钻了牛角尖儿。”
“我没有……”我回答的底气明显不足==
“真的,她离队是迟早的,音乐上的理念相同,并不代表可以放弃的东西也相同。就好比平常你看我们嘻嘻哈哈的,可其实更多争执的时候你没看见。人都是独个儿的,首先考虑的也是自己。”
“武晔……我知道你说这些……并不是那么……怎么说呢,你有才华,真的,别急……”
“这世界上,不是每个有才华的人都有机会的。”
“嗯?”我不知道也不明白武晔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他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他不像在说自己,也不像在说别人。
“睡吧,头还疼么?”
“我不困……我这不是安慰你呢么,我多善良啊……”
“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没有吧?”
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灭的,我只感觉到武晔躺在了我的身边。
“唉……”我翻了个身,已经开始打哈欠了。
“说。”
“你们乐队需要吉他手么?”
“不需要电琴。”
“那……铃鼓呢?或者三角铁?”
“不需要……”
“要不考虑加点儿民族乐器?我学过扬琴,钢片儿琴也能鼓捣。”
“你给我闭嘴,睡觉。”
两个人挤在一起果然暖和,我本来还想特诚恳的给他点儿别的建议的,可是……一暖和我就困得不行了,再加上之前的镇静剂……脑子完全不疼了,只是疲惫和困意。
浅眠到深眠之间,我觉得有什么压住了我,有点儿沉,可是没觉得不舒服。快要睡死过去之前,我觉得我被吻了==
一定是睡迷糊了,梦,嗯,是梦。
这梦……该算是春梦了。
第二天早起我鉴定完毕,我确实做了春梦——我睡裤……嗯……
nnd,也许我该去找个姑娘了!
武晔在我身边睡得很沉,我看着他那张脸,突然窜起无名夜火,你妈的,玻璃找个耍的都那么容易,我这么一大好青年被晒着==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我这么大一人了,再不找个女朋友……
难怪被人骂玻璃==
随便吧,什么都成,419也成,我得安慰一下自己,我发誓我正常!
拿过手机,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唐若真的没搭理我。
颓了。
(十一)寸了
全世界的夜店都一样。
舞曲、鲜活的肉体、摇头丸、迷幻剂、孤独的心。
我不喜欢跳舞,a喜欢。
我坐在这儿,她却不可能在。
找姑娘,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夜店。
我不喝酒,从不,不喝正好,一喝就多。而且,记忆中,第一次喝酒回家的时候,我趴在我们家院子里睡得跟个死人一样,我妈开了院子里的自动喷水装置,我成了一落汤鸡。妈说,许唯,下次再喝我就把你扔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