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对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放心。
“好,那我带你去小院取。”
棒梗说罢,率先朝小院赶去。
看到棒梗果然是上了钩,傻柱搓着手一脸窃喜,太好了,加上那箱鹅肉,这次收获真是大了啊!
河虾放在淡水缸里。
旁边放着的是咸水,但傻柱掀开了盖子,看到这个水缸里面只咸腥腥的,什么鱼儿都没有,他多心地以为必然会有几只明虾呢。
“河虾也有价,这里有三只,你给十五块钱吧。”
傻柱不干:“棒梗这也太贵了,你知道你妈把我的私房钱都搜干净了,我上哪弄这些钱去?”
见棒梗不听,自顾自要盖上水缸的盖子。
傻柱只好嚷嚷:“行吧,大不了答应你一个条件,行了吧?!”
一只将近一斤的河虾拎在手里,傻柱心里别提那个倍儿棒!
当下拎了一只,直接给老余领导送上门去。
“何雨柱同志?!”
老余差一点没漰了。
过了一今,老余情知事情有变,但他怎么都没想到何雨柱同志太实诚了,竟然连夜给他送过来。
但是,他另一手拎着的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还有动静的是什么东西?
“何同志,赶紧进来,赶紧坐!”老余眼珠一转,拉傻柱进屋坐。
偏偏傻柱不进去。
两只脚死死钉地上。
麻袋里还有两只河虾,他心心念念着赶回去,如果不是记挂着答应余领导的事,他不会这么晚过来。
“进来吧!”
老余把住傻柱手臂,一个用力,没把人带进来,反而把麻袋给扯开了,露出两只明晃晃的大河虾!
“还有这么多河虾呀!”
老余吃惊,下一刻量出炫明的大白牙,“何雨柱同志,我看这两只河虾,您还是都留下吧……不管是怎么样,以后哥会还你这份人情的,成不?”
前半段话还正常点。
后面这话就亲热得过分。
跟个精神分裂一样,听得傻柱脸烫得挂不住:“我说领导,您有点领导的样儿成不?”
“何雨柱,跟您说句话说,咱们那晚在国营饭店吃河虾的事,给我们菜场领导黄成丰给知道了,死活扒着我要河虾!您说说这,知道我们那新调去的张爱国不,领导们处心积虑要把他踢皮球一样踹走,雨柱啊,你不希望哥我也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老余能屈能伸,瞬间眼圈红,扮起可怜巴巴。
再加上老余的爱人也跑过来抹眼泪。
傻柱弄得很尴尬又无奈,只好自己留了一只,这下子又赔进去一只,但不行,他要求老余先答应自己一个条件,等想到了再说。
就这样,自己欠棒梗一个条件,老余又欠自己一个条件。
这下子公平了!
手里就剩这一只了,回去之后傻柱急忙先用盐把河虾腌制起来,免得放坏了。
老余这边,得到河虾之后,不由分说自己留下一只,另一只盛麻袋里面,风风火火地赶到黄成丰黄领导家里。
两人一合计,明天清晨趁早,去岳领导家,对,黎明前摸黑去,把河虾送过去。
“唉,你说你不早点,如果是昨天晚上五六点种,那岳领导吃了,说不定明天就能把张爱国给咱部门给配出去,这下好了,还得再等一天。”
黎明时分,黄成丰满口牢骚。
老余哄他,“您还真别觉得太亏,就因为我晚了那么一步,您猜猜,这河虾有多少?告诉您吧,还有一只,就在我家呢!”
“什么?!”黄成丰顿时眼睛一亮,差点从二八大杠后座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