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南疆的蛊术,南疆人通常将毒虫等生物进行特殊的培育和操控,通过将多种毒虫放置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让它们相互厮杀吞噬,最后存活下来的毒虫被认为具有特殊的“蛊”的力量。
南疆少数人善于操控蛇虫鼠蚁以及一些带着致命毒的昆虫,动物。”
暶老爷子紧接着又继续开口说道。
“年少之时,你爷爷我曾经接触过一位来自南疆的朋友,那位朋友呀,他就极为擅长操控这些蛊虫。而且呢,他还传授给了我一些用来辨别蛊的办法。这小伙子所中的蛊,是南疆最为简单的一种蛊。”
“可是爷爷这蛊要怎么解?”暶月疑惑的问道。
“明天再解,晚上蛊最频繁活动,白天正午的时候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刻,要在正午开坛做法做合适。至于今晚我先给你一些压制他俩的东西,先熬过今晚!”
暶老爷子说罢示意暶月拿出五鬼之木制成的药水,五鬼之木是柳树、桑树、槐树、杨树、苦楝树。
这五种树最易招来魑魅魍魉,以恶制恶就是最绝对的压制方法。
“拿碗,符纸来!”暶老爷子说道,暶月拿来一只碗和一张符。
暶老爷子将五鬼之木制成的独特药水缓缓倒入碗中,水中的符纸手轻轻一捻符纸立即着火化作一成灰,暶老爷子将符纸粉末放到碗中,摇晃着碗,递给溁沨并说道:“喝了它!”
溁沨不敢迟疑片刻接过碗仰头即饮,微带着甜味,像喝饮料一般。
吃过饭后,暶老爷子倚着墙边看着天上那一轮圆月,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爷爷你在想什么!”暶月拿了一把凳子挨着暶老爷子旁边坐下,这么多年暶月有意接他到市里去,这暶老爷子就是不肯出这座大山。
他说他要守着自已的妻子,自已的儿子,如今就剩下暶月一个亲人了。
暶月的父亲暶净宇英年早逝,在暶月两岁之时就不幸离世,那一年暶净宇三十九岁,如今已过去十五年。
暶家天师贫,就是一辈子贫穷;夭,就是随时随地都会夭折,暶月的父亲就是如此;而孤,就是一世孤单。
可以娶妻生子但也要承受妻离子散的后果,暶家每一位天师都不可以为情所哭,亲情,友情,爱情都不可以。
一滴眼泪就会消耗自已一生的道行,等于前面所做的努力都枉费心思。
“爷爷不如跟我去青城生活吧!您一个人在这里多孤单啊!”暶月不忍心爷爷一人守着这座大山。
“月儿,你去外面过得好不好啊?”暶老爷子慈祥的看着暶月,暶月用力地点点头。
“我过得很好,我还有好多好多钱,可以让爷爷过上更好的生活,也可以把爸爸和奶奶的坟迁出去,我都看好宝地了!”暶月一脸憧憬着想着。
“那就好,你爸爸和奶奶的坟不用动就留着!”暶老爷子望着天上的圆月说道。
“老爷子,您放心吧,在外面小天师还有我们这两个朋友呢,您也可以跟着小天师出去啊!您一个人呆在这茫茫大山里怕是无聊至极哦!”孟知侃侃而谈,暶老爷子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满意地点点头,好像是在认可这小伙子。
“早点睡吧!天色不早了!”暶老爷子站起身子,暶月见状立即扶着老爷子进屋去。
安顿好老爷子之后,暶月给溁沨和孟知收拾出一屋子,拿来被子满怀歉意地说道:“先委屈你俩了!”
“不委屈不委屈!小天师,你快去休息吧!”孟知接过两床被子微笑着对暶月说。
夜幕深沉,溁沨陷入了梦乡。
在深沉的梦境之中,溁沨发现自已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场景。
那是一片宽阔的空地,中间燃着熊熊的篝火,火焰跳跃着,将周围映照得明明暗暗。
在篝火旁,围拢着一群人,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摇曳下显得有些模糊而神秘。
他们似乎在举行着某种特别的仪式,每个人都神情肃穆,专注而投入。有的人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有的人手持奇怪的器具,绕着篝火缓缓走动,步伐庄重且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
他们的服饰也各不相同,但都散发着古老而庄重的气息。
随着仪式的进行,一种奇特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一切。
渐渐地,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那是一位身着华丽南疆服饰的女子,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双眸明亮而深邃,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周身仿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溁沨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她轻盈地舞动着身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周围的光芒也随着她的舞动而变幻莫测。
溁沨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涌起无数的好奇,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