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今天一早堵着我骂我,我妈下午堵着我教训我。我真是天崩开局。”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梁廷安微微一笑。
“知道啦,你当我心理咨询师吧。”钟芦琥搂住梁廷安的脖子撒起娇来。
“我很贵的。”梁廷安露出傲娇的笑容,顺势搂住了她。
“要钱没有,欠条我可以多写几张。”
钟芦琥第一次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耍起无赖。
之前二十年,耍无赖对于她来说是很陌生的事情,她没有这个资格去做,也没人给她这种机会。
而现在她可以在这个男人面前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她可以撒娇,可以耍赖,可以犯错,也可以任性。
“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梁廷安调笑道。
“放马过来。”钟芦琥丢了个眼色。
梁廷安一个起身,直接把她抱去了卧室。
“哎呀,放开我,我说的不是这个。”钟芦琥娇滴滴地喊道。
“晚了。”梁廷安锁上了门。
又是一番肆意放纵,床榻欢愉。
“我晚饭都没吃饱。”钟芦琥气喘吁吁地趴在梁廷安的胸口娇嗔道。
“怎么了?影响你发挥了?”梁廷安嘴角一勾,一副坏笑。
“你真讨厌。”钟芦琥娇媚地望着他。
“对了,唐书月有没有告诉你动物平台的事。”钟芦琥想起了工作。
“没有。”
随后,钟芦琥把唐书月与动物平台对接出现问题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梁廷安。
“不用理她,让唐书月自己去搞定,这就是她这个顾问的价值。”
“那这个进度怎么办,我们比较着急啊。”钟芦琥皱着眉。
“你代表公司催唐书月,她搞不定自然会想办法,你怎么可以让她反过来催你呢。”梁廷安笑着摸了摸钟芦琥的头。
“我不是怕她撂挑子不干嘛。”
“别怕,她真撂挑子了,我帮你解决。”梁廷安一诺千金。
“真的?”钟芦琥双目放光。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梁廷安柔情万丈,把钟芦琥拥入怀中。
那一刻,钟芦琥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底气和靠山。
曾经,钟芦琥十年寒窗苦读,只希望自己能有个好的前途。高考填志愿时,外婆和阿姨轮番上门劝解她填个本市的大学,不可以离郭丽平太远。
她的身上,从九岁开始,就被挂上了沉重的枷锁,她一直是在负重奔跑。
这是她第一次在拼搏的时候,发现自己可以全心全意往前冲,不需要心有顾虑,身后有了坚强的后盾,有个人在给自己撑腰。
“这不会违背你的原则吗?”钟芦琥感动不已
“这是我该考虑的,你不用去想。”梁廷安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我,我就是…”钟芦琥眼含热泪,感动得说不出话。
面前这个男人,一直在给她减负,时刻告诉她不用有顾虑,轻装上阵,有我给你兜底。
“哭什么,傻丫头。”梁廷安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轻轻吻她。
然而,钟芦琥并没有想到唐书月的举动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