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运动裤平平坦坦。
看来是自己误会阎北岸了。
堪堪维持两秒,万丈高楼平地起。
坚如磐石,半天没消退。
阎北岸咳嗽着用外套系在腰间,更解释不清了。
“啧,和刚才的电视没任何关系。”
仅仅是因为朝雾在看着。
男生也试探性看过去。
小东西玲珑有致,平时就不太明显。
此刻少年蜷着腿更是找不到半分踪迹。
阎北岸问道,“有什么想法?”
朝雾懵懵的。
“想法?没有。只是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像家暴似的。”
少年又嫩又怕疼,如果换做相同的情况。
他肯定哭得比剧里的人还可怜。
阎北岸已经在思考着,为了将来的和谐生活。
那怎么办呢?
难道自己要去做个手术缩小点儿,或者截掉一部分?
朝雾的手机响了。
是祈十秋的电话,询问他还不回家。
“小叔,我在同学家玩,马上就回来了,您别担心。”
不自觉的语调黏糊,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阎北岸的脸色骤然变冷。
挂断后。
“走了,拜拜。”
朝雾忙不迭起身,准备拧门把手。
后方袭来的冲击力让他顺势往前趴在了门上。
“阎!北!岸!”
后颈刺痛。
锋利的牙齿碾过一层薄薄的肤肉,带着灼热的呼吸洒在上面。
男生嗓音克制。
“好香……”
靠近嘴唇的皮肉被磨得红,留下牙印。
野兽在交i配时会叼住伴侣的脖子。
朝雾挣扎不开。
“嘶,你属狗的吧!”
阎北岸解除桎梏后。
少年得了自由,摸了摸已经肿起来的脖颈。
怒气冲冲。
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印在男生刀痕未愈合的脸上。
随即开门,头也不回就往下走。
“对不起……我帮你打车吧。”
“不要!”
一个哄,一个越来越生气,生气到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