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德布劳内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就不免乱想,他的脑子里一次一次地闪过自己和库尔图瓦过往的经历,他不免将自己每一次化险为夷和库尔图瓦的“厄运”联系到一起。难道一直以来是我吸收了蒂博的运气?德布劳内在心里想道。
要不就取下来不带了吧?这个念头刚在德布劳内的脑中闪过,就立刻被掐灭了。他想起库尔图瓦曾经殷殷嘱托他戴上这条红绳,如果下次见面他不带的话,库尔图瓦肯定会闹小脾气。
德布劳内想到库尔图瓦闹小脾气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吃不消,吃不消。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能也给蒂博送一根呢?一个新念头在德布劳内的心中浮现。
他立刻驾车,重新回到了那座道观。果然在道观的外面现了售卖红绳的地方,他买了几根,然后进入了道观。
德布劳内并不懂参拜的要领,他只是直直跪倒在神像前,内心不停的祈祷:神啊!保佑我爱的人一切平安,将一切厄运都加之在我的身上吧!
此刻,他的背影和许多年前的那个身影这才完全重合。
德布劳内回到家,用水果刀削下自己的一缕头,笨拙地开始编起了红绳,编着编着他就笑了,他脑中突然想起库尔图瓦那双大手,肯定做不来这样精细的活儿,也难为他能够把头都编进去。那也不一定,德布劳内又摇了摇头,库尔图瓦一向聪明能干,比自己强多了,明明年长的是自己,却经常受库尔图瓦的照顾。
红绳渐渐成型,德布劳内一边编着,一边想着和库尔图瓦的美好回忆,心里甜滋滋的,对库尔图瓦的思念也愈浓烈。
好想去见蒂博,不过德布劳内知道这是不大可能的,自己明天就要恢复训练,而库尔图尔也还未从摩纳哥回来。再忍忍,下次有假期,哪怕只是见一面,我也要飞到西班牙去。还是多和蒂博打视频吧,看个眼饱也行啊!
库尔图瓦在欧洲级杯比赛结束之后,库尔图瓦获得了两天的假期,按照以往,库尔托尔肯定会飞去德布劳内在的地方。只不过这次他犹豫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橡皮大的地方,被剃的光滑锃亮,上面还隐隐可见青紫色的於痕。
这样去凯文会担心吧?他正犹豫着,德布劳内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嘿,凯文。”库尔图瓦很高兴地接起来,“你现在不应该在训练吗?”
“刚刚下训,我一到家就打给你了。”德布劳内气喘吁吁地说。
“没必要这么着急的,你完全可以吃完饭,洗完澡再打电话给我。”库尔图瓦看德布劳内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走楼梯的时候很急。
“不,我着急,我很想见你。”德布劳内的眼睛亮晶晶的。
啊,我受不了了,库尔图瓦看着德布劳内这副样子简直要疯了。我想见我的宝贝凯文,立刻马上!
他和德布劳内聊了几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忙着订飞往沃夫斯堡的机票了。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德布劳内有些疑惑,以前打电话最起码三个小时以上,今天就才说了三分钟。
库尔图瓦武装了一下自己,背着包就直接去了机场,由于时间紧急,他只能买到经济舱。幸好那个时候的候机大厅里并没有多少人,不然库尔图瓦还得费一番功夫,他原本预想的是在厕所里躲一会儿,现在看来这套方案也用不上了。
终于熬到了上飞机,库尔图瓦才现一个问题,关于他的后脑勺这件事,该怎么向德布劳内解释。他冥思苦想了一个多小时,想得原本感觉不到疼痛的额头都痛了,还是没想出不让德布劳内现的方法。
突然空姐提醒各位乘客,飞机快要降落了,库尔图瓦才停止了他的思考。飞机降落后,他背着包走出了飞机场,猛然瞥见旁边的商店里有卖贝雷帽的。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走进去买了一顶就戴在头上。然后打了一辆车就往德布劳内的家去。
此刻才不过8点,天空隐约看能透出些光亮,库尔图尔按照德布劳内上次预留的地址,来到了他所住的小区。
“砰砰砰”,德布劳内正吃着饭,就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这时候能是谁呀?他放下刀叉,起身准备去开门。
“当当当,惊喜。”库尔图尔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束花。
德布劳内看着库尔托尔又惊又喜,他一把拽住库尔图瓦的衣服,把他拉进房间。
“凯文,不给我一个拥抱吗?”库尔托尔笑嘻嘻地把花塞到德布劳内的怀里,然后对他说。
德布劳内没有反应,过花之后找了个花瓶,把花插了起来。
库尔图瓦只当他是害羞了,在屋子里四处走着,欣赏德布劳内的新家。房间不大,但是很布置的温馨,是库尔托尔和德布劳内都非常喜欢的风格。
库尔图尔正盯着德布劳内客厅茶几上的摆件看,然后就被安置好那束花的德布劳内摁到了沙上。
“你干什么,凯文,唔”库尔图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德布劳内堵住了嘴,两个人忘情的拥吻起来。
德布劳内的吻技属实不好,分开之后,两人同时大口喘气。不过德布劳内似乎意犹未尽,开始在库尔图瓦身上上下其手。库尔图瓦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德布劳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