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潜龙剑派弟子得到吩咐,狠下心来,举剑就朝李星等人刺来。李星等人不能投降,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只见刘忠、刘义冲在前面,挺着大剑,恶狠狠地朝李星等人刺来。
李星等八人背靠背已经站在一起,已无退路,眼见长剑刺来,已是转身不得,眼见那长剑闪着寒光,就要刺中胸膛。
“住手……”突然一声大喝。
潜龙剑派弟子一闻其声,当即住手,后退,脸上现出惧怕的神色来。
李星等人循声望去,哪里有个人影?正在惊疑,只听那声音响起:“你们这班劣徒,瞧着我不在家,竟干出这种恶事来。”
“师父……”潜龙剑派的弟子齐声朝声音处叫道。
只见道旁一棵松树上,飘然落下一人来。
李星等人望见,心中一喜,今日有救了。
那人竟然是李星等人救过性命的人。
这人姓张,在地窖中差点被人害死的那人,他因醉酒被人谋害,关进地窖,逼着他教剑法。后来李星救了他。
他感念李星等人的救命之情,还邀请他们到林县去喝他人生最后一场酒,当场醉倒在桌下。
这人姓张,名一可,正是潜龙剑派的掌门师父。
张一可缓缓地走到众弟子前面,说道:“我亲眼所见,你们群殴人家,还有何话说?”
“他们是太行山强盗。”
“胡说。”张一可走上前去,就照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弟子退后一步,红着脸,可不敢擦脸上的唾沫。
“刘忠、刘义,你们说是怎么回事?”
刘忠红着脸,可不敢再跟着说是太行山强盗了,师父脾气暴躁,也要吐自己一口唾沫,只得嗫嚅道:“是个误会。”
“恐怕不是吧?你跟我实说,是怎么回事?”
刘忠道:“他们是来拜见师父的。”
“那为啥要下狠手杀他们?”
“这个……这个……”
张一可从一个弟子身上,“刷”的一声,抽出长剑,指着刘忠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杀了你。”
潜龙剑派弟子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已是地方一害,掌门张一可对他们管教极严,因此这些弟子都怕他。现在张一可拿着剑,指着刘忠。
那刘忠的黑脸吓得煞白,“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我抢了那个女的,他们来了,我以为他们是来找我算帐,就说他们是太行山强盗,要赶他们走,他们不走,我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张一可拿着长剑,气得脸色红,道:“你们两个兄弟,我平常看你们就不老实,你们给我滚出潜龙剑派,潜龙剑派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
那刘忠、刘义都跪在地上,嗑着头,道:“师父饶了我们吧。”
张一可用剑,指着他兄弟两人,道:“还不快滚,别逼我卸下你们一只胳膊来。滚。我不想看到你们,如果让我看见,我不会顾及师徒之情,定然不会饶过你们,给我滚。”
这两个徒弟知道师父性情,虽然爱喝酒,可下手会毫不留情,只得嗑了两个响头,爬起身来,就跑掉了。
其他的徒弟们站在一旁,没有一个敢上前劝说一句。
张一可处理完自己剑派的事情,这才走过来,对李星等人,道:
“恩人啊,我酒醒后,就不见了你们。我知道你们会来潜龙剑派,哪知路上耽搁,我才刚到,让你们受了委屈。唉,只怪我,又大醉了几场,差点误事,不过,你们监督,我再也不喝酒了。”
张一可逐一邀请李星等人进屋,沏上茶来,闲谈了一会儿,家人上了酒菜,陪着众人,那张一可闻着酒香,实在受不了,可为醉酒的事,差点要了李星等人的性命,他哪里还会再提饮酒之事,见众人开怀畅饮,他着急得只是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