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适此刻身披麻衣丧服,丧父之痛来的是如此突然。
听到身后将领的话,赵适冷冷说道。
“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赵适还以为是陆瑶他们的反攻到了。
随后再次开口问道。
“对方来了多少人,五千?还是一万?”
这将领闻言也是一愣,随后脸色略带几分尴尬的说道。
“回禀公子对方来了五十骑。”
赵适闻言先是沉默,随后缓缓起身一脚将前来报信的将领踢翻在地。
“你说什么!五十人?你在开本公子的玩笑吗?”
这将领此时也是慌张,连忙辩解道。
“这五十人非同小可,此时已经攻入内城之中,为首一人更是神勇无比,我等根本无法阻挡,还请公子速速退往安全的地方,以免发生意外。”
赵适闻言仰天哈哈一笑,但是这笑声却是有几分的凄厉,他猛地上前拔出这将领腰间宝剑,怒斥道。
“对方不过五十人!而我河内郡还有多少守军?足足四千人!尔等今日竟然告诉我不可敌?我赵家养着尔等是吃干饭用的吗?”
话音落下,赵适双手握住剑柄一剑挥下。
面前将领瞬间被赵适一剑砍死,如此一幕把跟在身后的士卒都是吓了一跳。
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赵适身上穿着的白色孝服,此刻的赵适面容扭曲。
自从听闻自己父亲被枭首之后,赵适心中便是郁结难解,而今听闻麾下四千人却连五十人都挡不住,终于是爆发了。
赵适手持长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士卒开口道。
“既然尔等无能!便让本公子代之!”
说罢,赵适持剑冲出家门,身后士卒连忙跟上。
此刻一条大街之上,汇聚了河内郡四分之一的守军。
但是此刻他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率先发起进攻。
因为在这条街上,已经布满了河内郡士卒的尸体。
华辛郡仅剩的十八为将领,其中十七位皆已经倒下,土鸡瓦狗之流岂是罗成的对手。
街道之上,罗成单手牵着缰绳,单手持枪,身上原本的白衣此刻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
胯下战马亦是如此,如同刷了红色颜料一般。
身后五十骑此刻还剩四十骑,几番冲杀下来仅仅阵亡十人罢了。
这还是要得益于罗成无双的战斗力。
每一战,罗成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敌方主将。
主将一死瞬间军心便乱,身后五十骑顺势掩杀过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不过饶是如此,也免不了伤亡。
但是河内郡的守军们更是胆战心惊,从罗成入城开始,他们就展开的围剿,但是直到现在,他们反倒是被罗成追着打,简直是创造了千古难得一见的奇观。
长街两侧,一边是肩扛长枪的罗成,另一边则是早就被罗成吓得毫无战意的士卒。
人数上面虽不占优势,但是士气之上却是不知低了几个档次。
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持刀来到队伍之前。
他名叫韩耀本是河内郡中一个不起眼的校尉罢了。
他本不想做出头鸟,河内郡但凡能上得了牌面的将领,都已经被罗成杀光了,他算的上是唯一还剩的独苗了。
不得已之下只能由他来领兵,他持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罗成的杀伤力他今晚皆是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害怕的不行,但是此刻也是只能鼓起勇气大声的质问道。
“尔等到底是何人!寓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