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珺珙追问“可有其他病症?身子总体如何?”
“公主殿下身子还好,不缺营养,也调理得当,无其他病灶。不过是风寒,几日之后便会恢复。”
“若是身子好,偶感风寒怎会昏迷不醒?”
“是风寒,加上过度劳累。”
“这是逼着我们玲珑干力气活了?心疼死本宫了!
我们玲珑那小手娇贵的,都没拿过比茶盏大的东西!这些野人,可恨!”
女医变颜变色的,明明是纵*过度……
可她不敢说呀……
祁琳琅已经二十五岁了,早几年就有了妻妾,自然明白了女医的含蓄意思。
眉头紧锁,那猎户若真的强迫着欺辱了玲珑,必要铲平这个山坳,所有人畜、房屋、林田、烧成灰烬。
若是玲珑自愿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拍拍太子殿下的肩膀“行了,外面来报,那猎户跑了。咱们再下去一趟,把他全村老少绑来。”
“对!要挟他!一刻钟杀一人,就不信他不回来送死!”
祁琳琅又踢他屁股一脚“杀杀杀!如此暴戾,以后你登基了谁敢为你效力?大臣还不得跑没人了?”
祁珺珙甩了甩衣摆,皱着眉,压下心里的火气“大哥你说,抓村民干什么?”
“一是问问玲珑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二是诱那猎户出来。”
祁珺珙翻个白眼,说得好听,不还是一样的意思!
兄弟俩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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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誉杉一看,那俩人也不带他,此时无人拦着了,他进了大帐。
伺候的宫女和女医都在,他在玲珑床边坐下,见她已换上了公主规格的长裙,淡金色的丝裙,柔薄清丽,金丝流苏,衬得她脸色更红了。
他呆呆看着玲珑,一再懊恼,当初若不是他不懂事,也不会生出大祸。
他心里暗暗想着,若是玲珑被人欺负过,他更得好好对她,都是他造的孽。
这么娇气的人,白玉一般,在那简陋粗鄙的地方,这一年还不得身处地狱一般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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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喊了一声“山……山……”
彦誉杉心头一动,她喊,杉?
他的耳朵红了,红晕慢慢爬上面颊。
那时候玲珑一直在为难他,原来并不是傲慢的使唤他,而是要引起他的注意吗?
不然,一年了,怎么会在梦中还喊着他的名字。
彦誉杉对玲珑的愧疚、心疼、动心,瞬间到了顶峰。
凑过去,一把抓住玲珑的手“我在,我在。你不愿意提起的,我绝不多问一句。一辈子不问。不论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会一心一意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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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饭时分,玲珑缓醒过来。
那祁家兄弟俩带人把山中村老少都绑在村子中间的空地上,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要抓青山。
祁珺珙先回来了。
祁琳琅还在跟村里人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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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珺珙见玲珑醒了,正在驱赶彦誉杉,就扒拉开彦誉杉,攥着玲珑的手“玲珑!”
玲珑一见亲哥哥,抱着脖子哇哇哇哭了好半天。
等她喘过气来,第一句先说“我夫君呢?”……
等她喘过气来,第一句先说“我夫君呢?”
祁珺珙一愣,彦誉杉还好死不死的“我?我在。”
玲珑白他一眼,哪只耳朵瞎了,谁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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