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都去哪里了?
难道又被裴玄给埋地下了?
就在她准备出门找人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诡异的声响。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床上蠕动,窸窸窣窣的。
“谁?”席云知顿时警惕起来,单手抄起博古架上的花瓶。
屋内漆黑,只能透过月光模糊地看向床榻那侧。
“墨竹?冬青?是你们吗?”难不成是他们?想想又觉得不对劲。
也不像是杀手,杀手也不应该埋伏在床上吧?
更何况自己进来这么久了?
是刺客也该动手了。
“吧嗒!”又有东西从床上掉下来。
细看是一双鞋子?
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难不成是裴玄?
大步上前,掀开被子。
只见裴玄长发披散,衣衫已经褪下,裤子要脱不脱的挂在胯骨上,人鱼线暴露在眼前。
明明昏暗的房间,此刻却变得异常清晰
席云知还不及张口训斥,就被拉到了床上。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裴玄的身上。
她咬着牙,低吼:“这是谁教你的?”
如果说没有人教他她根本就不信,除非他是装傻。
裴玄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好似没有听懂她说的意思。
“吱吱,摸摸——”
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上,温热的肌肤烫的人心发颤。
手掌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热度传递。
“我摸你个大头鬼!给我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
清脆的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裴玄十分委屈,以前吱吱摸摸就会心情好,这次怎么不管用了?
他从床上跪起,袭裤松松垮垮地挂着。
今晚的月色真好,莹白的月光洒进来正好在他的身上。
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水汪汪清澈懵懂的眸子正在看着席云知,冷峻无双的脸变成了诱惑,好似在说我可以任由你欺负。
长发下的腹肌若隐若现,人鱼线暴露在眼前。
清冷与纯真融合成为了诱惑,让人移不开眼。
席云知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热。
鼻子一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一摸,是鼻血!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连忙用手帕捂住鼻子,转身就要跑。
“吱吱,别走。”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