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确认你有没有没受伤……”
克蕾莎艰难地从他身下爬出来,拖着沉重的双腿,披上外衣,然后以最快度逃脱卧室。
她离开房子时,小天狼星还站在3楼的扶手边高声喊道:“先洗个澡吧,你身上全是精液味!”
克蕾莎在家附近的公园里坐了半个小时,用了七八遍清洁咒,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股属于小天狼星的味道,这让她有点崩溃。
八点多,她回到家里,妈妈问她“约会怎么样”。她干脆利落地回答:“糟透了,已经分手。”
妈妈愣住。
考虑到女儿的心理病症,这种突然交男朋友又突然分手的行为,也不能算很反常。
所以她对这件事保持沉默,再也没提。
不过晚些时候,她又问克蕾莎:“星期天要不要去做礼拜?”
克蕾莎知道她对新教不感兴趣。
她喜欢那个牧师。
“妈妈,牧师和巫师对我来说是完全一样的!”克蕾莎抱怨道,“我都不感兴趣。”
“好吧……”妈妈取出一封信还给她,“刚刚猫头鹰有来过,带给你的。”
克蕾莎回房间拆了信,现是查理寄来的。里面有几张会动的火龙照片,还有一颗龙的牙齿。
“感谢这个世界上有龙……”克蕾莎默默看了照片很久,感觉痛苦被稍稍治愈了。
她趴在桌子上,写了一封长长的回信给他。当然没有任何抱怨,只是说了点学校和英国最近生的事情。比如纳威当了草药学教授、流窜食死徒被傲罗抓获,魔法部又在为婚姻法抓人……
写完信之后,她整晚的不愉快也消散了。
“谢谢你,笔友。”
她温柔地抚摸猫头鹰,心中想道。
周六,比尔·韦斯莱约她出来见面。 谢天谢地,他终于知道出去开个房了。如果在陋居又一次被人撞见,她会尴尬得逃离这个国家。
他约定的地方是个酒吧。
“猪头酒吧”。
克蕾莎觉得这名字不像高档场所,到了地方才现,这是霍格莫德的一家店,她以前还路过了几回。
听说老板是邓布利多的弟弟。
克蕾莎一直以为这是针对学生的营销策略。
后来才知道,他是邓布利多的亲弟弟——但是两个人很久以前闹掰了。如果有人来店里打探邓布利多的事情,会被老板直接轰出门。
一进酒吧,老板立即盯上了她这个生面孔,走出吧台质问:“你不是记者吧?”
“不,我是来找……我是来住宿的。”克蕾莎迟疑道。
这里能开房吗?
老板打量了她一番,将一把写着门牌号的钥匙丢给她:“3个小时,还是过夜?”
“3个小时。”
老板收下钱,送了她两大杯黄油啤酒和一只热气腾腾的烤鸡腿。
克蕾莎端着托盘上楼了。
木头在壁炉里吱呀作响,楼下喝酒的人吵吵嚷嚷,空气里弥漫着黄油啤酒的甜香味。有种朴素、嘈杂、温馨,又很有安全感的氛围。
比尔到的时候,她正吃鸡腿吃得满手油。
他怔了怔。
克蕾莎有些不好意思,马上道:“你要吃吗?”
“不……我在家吃过晚餐了。”比尔礼貌地把厚外套挂上衣帽架,“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