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裴京墨得到了特赦令,再也不用克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握过枪的指腹带着厚茧,被它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宋轻语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却不愿意放开裴京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
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宋轻语抛开了所有的羞耻心,只忠于自己的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了,宋轻语想看雪,裴京墨抱着她走到窗台边,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将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了她。
另一边车上。
傅临寒一上车便一言不发,他眼睛微微眯着,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清醒着。
往常,傅临寒醉酒后,白翼年问都不用问,肯定会将他带回家。
但由于两人吵架,白翼年决定将傅临寒送回他自己的别墅。
傅临寒醉得走路都走不稳,白翼将扶着他进了卧室,担心他大半夜不舒服,又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
端着醒酒汤走进房间,看到傅临寒成大字形躺在床上,依旧将睡未睡,将醒未醒的样子,轻声说道:“把醒酒汤喝了。”
傅临寒躺着没动。
白翼年叹了一口气,将人扶起来,想喂他喝。
下一秒,傅临寒猛地起身,狠狠一把将白翼年推倒。
白翼年猝不及防,手里的碗掉在床上,醒酒汤撒了一床。
傅临寒的眼神看上去很可怕,龇着牙愤怒道:“不是已经断绝关系了吗?干嘛对我这么好?”
傅临寒长得帅,气质好,又讲义气,圈子里的人没人不喜欢傅少。
尤其是他那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风情万种,不笑的时候旁人都会害怕,可此时他喝了酒,眼尾泛红,双眼迷离。
本来就对他有心思的白翼年,看一眼就心脏乱跳,想将他据为己有的心达到了顶峰。
他哑着声音淡淡道:”“关系是你单方面断绝的,我并没有答应!”
傅临寒冷笑,“你觉得我需要你的答应?”
许是刚刚有些热了,傅临寒扯掉了领带和胸前的扣子,露出了漂亮又性感的喉结。
白翼年看着,双眸越来越暗。
察觉到某处已经起了反应,他低咒一声推开傅临寒。
其实就算不用裴京墨提醒,他自己也很清楚,傅临寒跟他不一样,他不会逼迫他,更不会将心中的那份见不得光的爱意说出来。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白翼年正要起身,傅临寒按着他的胳膊,一个横跨坐在他身上,“你进了我家的门,想走就能走?”
白翼年心尖一颤,“你说什么?”
“哼,你上次咬小爷一口,小爷不讨回来,心里不爽!”
说着,他低头狠狠地咬在了白翼年的脖子上,白翼年瞳孔一缩,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子。
操!
这次谁劝都没用!
要万劫不复了。
—
往年,陆渊对过年没有任何概念。
那是有钱人,有家人的人才盼望的东西,对他来说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今年他的人生终于走上了正轨,也进了天启集团,他想好好过个年。
他去超市买了一大堆菜,途经泡面区的时候,不自觉想起了那个连泡面都不会泡的女孩。
也不知道她到家了没有。
五百块钱,够车费了。
然而走到家门口,看到她坐在门口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快冻僵了的时候,陆渊比起怔愣,怒火更甚。
“你怎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