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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听着太炎先生中气十足的叫骂声,汤皖笑道:
“今天这骂声比上一次来,要响亮不少,看来先生日子过的不错!”
但迅哥儿却是沮丧道:
“我等愧为先生弟子,没有继承先生的优良传统,惭愧呀!”
汤皖轻轻拍了拍迅哥儿肩膀,安慰道:
“豫才啊,毕竟太炎先生独一位,其他敢如此的都去喝茶了,留着有用之躯,来日另有他用的。”
();() 推开门便看到太炎先生正坐在桌前,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吃东西。
见学生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勺子,难得的露出笑容,招呼道:
“哟!!来啦,皖之也来啦,赶紧坐。”
一行人先是郑重行礼,然后才开始落座,待汤皖走进一看,这不就是元宵么,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太炎先生吃这个干嘛?
见汤皖迷糊的盯着汤圆看,钱玄道:
“元宵没见过?”
“见过啊,元宵不是正月十五才吃么?”汤皖疑惑道,刚说完就立马反应过来,“元宵”通“袁消”,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钱玄直接笑骂道:
“皖之这半吊子水准,也不知道怎么当上北大教授的!”
“我教的国际关系,又不是咬文嚼字,能听懂就行。”
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空气中干燥的很,院里两旁的树叶也都变黄,开始下落,倒是把院墙边上都染上了黄色。
来人一进门就开始拌嘴,倒是让平时“清净”的小院顿时变得颇有生机,连带着太炎先生在一旁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着自己的弟子们欢笑打趣,太炎先生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老了,没有了年轻时的心高气傲,也没有敢把天捅破的胆气了。
正当太炎先生感悟时,便听到钱玄说道:
“作为北大教授,水平虽不能出类拔萃,那也得登堂入室,乃是基本功。上回程含长是历史系教授,让你占了便宜;要是像豫才这般的,怕是要出丑。”
虽然明知道,被钱玄嘲笑了一番,但这些话句句都是直指要害,汤皖想说些什么,又无可奈何,只得闭口。
太炎先生招来侍者道:
“沏一壶茶。”
然后若有所思道:
“皖之在北大的事,这几天报纸我都看了,说的极好,国际关系一科有其独到之处,于国之责任者而言,更是重中之重。”
“我们这些咬文嚼字的,真正于国难当头,却是丝毫帮不上,百无一用是书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