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
要问这么详细吗?这叫人怎么说啊。
乔乐头皮麻,总不能说我记得我勾引你,亲你,咬你喉结。
又或者说,我记得你将我按在浴缸里,枕头里,被子里。
说什么都不对,尤其是夜深人静,又孤男寡男,说这种涩涩的话题总感觉怪怪的。
仿佛下一秒就会天雷勾动地火。
“乔乐。”沈鹤川又叫了他一声,“说话。”
沈鹤川的声音已经是温柔的,内容却是强硬的,和那天晚上的动作一样。
乔乐不想说,但是他感觉沈鹤川对方嘉绪口中的“行不行”很在意。
他不自然地用手指刮了刮脸侧,注意到沈鹤川在看自己,又把手放下整齐地码在膝盖上:“不说行不行啊,师兄。”
沈鹤川:“……”
还学会用计了。
沈鹤川好气又好笑,见他乖巧坐着椅子上,一副“做错事等骂”的样子很可爱,心里某种恶劣因子滋生,忍不住靠近了一点:“为什么不说?是因为我表现得让你很不满意吗?”
乔乐:“……”
乔乐不吭声,跟鸵鸟似的,沈鹤川却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能跟你朋友说,却不能跟当事人说吗?”
“也没说什么。”乔乐小声辩解,“真的也没有说什么,我说你救了我。”
沈鹤川一针见血:“没有说我不行?”
乔乐立刻誓:“我没有,绝对没有!”
沈鹤川循循善诱:“那你怎么说的?”
乔乐:“我说,还行!”
沈鹤川:“……”
比不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早知道不问了。
第22章思路打开
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怕吓到乔乐,沈鹤川真想身体力行让他重温一下那天的记忆,看看自己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但眼下两人的关系,还有场合都不对,礼仪和道德也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情,只能把气闷在心里。
乔乐说完那句话后,用眼角觑了觑沈鹤川,现他表情一言难尽。
“沈先生。”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对方一声,“你生气了吗?”
沈鹤川直视着前方没有回答,乔乐又叫了一声:“沈鹤川。”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肯定是不高兴了,乔乐非常确定地想,也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