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就连在娱乐圈里摸爬周旋,都是有为了自己可以更能与他比肩些的原因在。
好像这么多年生活目标里向前进的一切,都有和想光明正大地配地上他些占上点边。
可今晚林纾晨的出现,又让她一直深信不疑的自我否定体系有些破碎。
这是很复杂的情感,根本难以言说。
明明她曾经已经想过无数遍前因后果。
正反一遍遍去推敲,他到底爱不爱她。
自己究竟是替身,还是代替品。
到底她是不是简亓即兴选择的幸运在那时出现的后继者。
可爱或不爱这件事本身又该怎么丈量,她已经把自己最好的时间全数寄放在简亓身上了,不该再贪得无厌了,
她应该要放过他,放过自己。
呼出的热气与醉意交缠,娇柔媚态,内里雍寒的花口不识趣地绞缩着,让男人寸步难行。
陶桃感受到简少爷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简亓把她放在沙上,柔软的海绵垫子因为重力陷了下去。
客厅的光线敞亮,刺得陶桃眸中闪烁着不明情绪。
眼睛有些酸,生理性地掉了几颗眼泪。
像个被折皱的娃娃,被简亓的几句低声哄语,磨尽所有脾气,任由他摆布。
尽管不愿承认,但她醉酒后的酒品实在一般,草名变得有些格外较真起来。
没头没尾地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简亓讪笑,对这种玩笑不太感冒。
男人低喊陶桃的名字,声线沙哑带磁,诱哄着她的回应。
叫我名字。
陶桃听得全身软,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简亓紧紧包裹住。
除去恒温的暖气,感知到的便就是男人体温,
简少爷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还没做什么,怎么这么娇?
陶桃小口微张出小猫般的轻喘,湿漉而乖软的地盯着他。
她脑子晕乎,许是酒精麻醉神经迟钝地缘故,突然有些犯困。
小脸皱皱巴巴地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的,
这画面无声,莫名乖软地迷糊可爱晕了。
说出的话也不觉得羞耻,下身的疼痛褪去,这样的交合大概让她很舒服,唇瓣微微开合。
哼唧出声,老、老公。。。
简亓带着热度的呼吸系数喷洒在她耳后的那块皮肤上,听到她闷哼出口的话后,忽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气息都带着不太明显的颤意,仿佛在压抑什么。
“真乖。
哄小孩吃糖果般的柔声细语,把陶桃的两个字叫得这般好听。
音不变的舌尖触碰上颚两下,是陶桃。
此刻独属于他的陶桃。
简亓从前也喜欢这般叫陶桃的名字,这是他们彼此之间唯独一份的默契。
陶桃总会耐心地应他。
一如那段初尝到爱情滋味的日子里,
他盯着陶桃,默不作声压低声线。
“我很爱你。
不要离婚好不好。